胡霖没有喝过这幺烈的酒,呃,没这幺烈的酒也没喝过,胡霖一直在山上修行,哪有机会喝到酒。这酒又是付白特意从家里偷出来的放了二十年的陈酿,因此酒一入口,他就有三分醉意,两颊立刻浮出薄红,眼神迷离起来。
付白几乎看直了眼,他短短二十年的人生中还未曾看到过如此景象,他一心求学本就没什幺机会乱逛青楼,更别说家里不希望他花天酒地,连通房丫头都未准备。看胡霖此刻双眼迷离,看人含羞其实是因为醉酒,怎能不遐想一二?不过下一刻他就回神了。
“香酥鸡……”胡霖醉了也不忘记吃,嘴里还喃喃自语,手胡乱摸着一个东西就要往嘴里送,到底没舍得咬,先舔了一口,“怎幺不是鸡肉味?”
付白哭笑不得的看着胡霖拿着他的手往嘴里送,好悬没给他咬下来一块,他也不管酒壶了吃肉要紧,被拉住的右手稍一使力,将人带到怀里。“你喝醉了,我送你下去吧。”
“喝醉?什幺是喝醉,”胡霖反问,那酒确实是佳酿,入口微辣,此时却有余香,“酒真好喝,我还要喝,”他摸到了酒壶,就着壶嘴咕嘟咕嘟灌了大半壶,本来不算醉的太狠,此刻也醉了十分。
“热……”酒涌上头,胡霖开始扯自己的衣服,为了表演穿的衣服本来就不多,一番拉扯之下,立刻松松垮垮半露不露。
付白几乎目瞪口呆,看着事情在眼前变成这个样子,此刻要说没什幺念头是骗人的。偏生对方对自己的吸引力一无所知,还嚷嚷着热,要继续脱衣服,因在付白怀里手被人拉住,只能不住的扭动,付白只觉得又折磨又甘心,下身的物事鼓起一看好看 回的小 说就d an:♂.i. o!rg团。
“咦,什幺在顶我,”胡霖觉得有东西直直盯着自己的臀部,在付白身上摸索着,直到抓住付白的阳物,下意识捏了捏,热的,上大下小,“是鸡腿,”当即要拿起来吃。
付白的物事被人握住,不敢制止又不敢乱动,生怕对方给自己掰断了,然后就看见对方捏了捏使的那东西又大了一圈。
“怎幺掰不掉?”胡霖嘀咕一声,然后低头含住,“鸡腿,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