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契约？”海涅问。</p>

“我们都得到了它的一部分灵魂，在那之后，我们就变得聪明了，能记住更多、理解更多事。”</p>

海涅心里一惊，忙问道：“缔结契约的过程是不是一个召唤仪式，你们要在它的尸体上念起咒语？”</p>

卡厄娜歪了歪脑袋。</p>

“你怎么知道？你也会那个咒语吗？它是……”</p>

“Egosumtepetoetuiderequeo……”</p>

两人同时开口。</p>

一模一样。</p>

这正是亡灵法师的召唤咒语。</p>

“死物见命仍可行，亡灵复活近我身”</p>

海涅长舒一口气。</p>

豁然开朗。</p>

“原来如此……”他喃喃道。</p>

…</p>

捉羊：“急急急，所以他明白啥了？常年混同人区的半个精灵通呢？快翻译翻译啊！”</p>

剩下两人纷纷附和：“萨总，说话！”</p>

萨总：“我特么哪知道这些啊……再说了，我去同人区看的都是虫妈和刀妹的本子，谁看剧情啊？”</p>

“啊？”</p>

“啊？”</p>

“啊？”</p>

…</p>

还好，关键时刻大姐出马了。</p>

灰月忍不住小声问：“你们在说什么啊？”</p>

海涅解释道：“真理院的法师们来这里修建了通讯站后，奎尔库斯很快就不行了。</p>

“于是它把这些常年寄生在自己身上的生物叫到一起，教了它们亡灵法术。</p>

“等到死亡来临的那天，它将自己的灵魂分割，由它们各自占据一部分。”</p>

灰月听得直皱眉：“所以，我们看到的那些奔向中央的灵魂……”</p>

“是的。”海涅点头：“那都是奎尔库斯的灵魂在回归，大体上如此，细节我还没想通，毕竟意识和魂质无法切割……等等……”</p>

海涅忽然想起了一个人的名字。</p>

变形学派的联合创始人</p>

巴里·吉蒂勒的启蒙者</p>

猎人兼牧树人，兼亡灵法师。</p>

还认识奎尔库斯……</p>

“我好像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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