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永恒黎明独有的考核机制。</p>

但在游戏里，除了亲和以数值的形式提升，永恒黎明的声望也会提升。</p>

在这里显然不可能追求声望提升。</p>

对玩家而言，这偌大的心室内，游魂密度高到不需要亡者之瞳都能看到的地步，还要什么自行车？</p>

先爽了再说！</p>

这时，海涅走向了一面光洁的墙壁。</p>

将手贴在上面，他听到了奎尔库斯虚弱的声音。</p>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p>

“外面情况怎么样？”海涅问。</p>

“裂隙消失了，一切恢复正常。”</p>

海涅心里一黯。</p>

“你准备好了吗？”</p>

“是的，我准备好了，放逐我吧。”</p>

略微犹豫后，海涅还是拿出了那个装着银色细沙的瓶子。</p>

“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和它们谈谈，它们未必不想继续陪着你……别再犯和当初一样的错误。”</p>

沉默良久。</p>

“好吧。”</p>

这一次奎尔库斯没有拒绝，海涅控制着卡厄娜它们的意识融入了这面墙壁。</p>

恍惚之间，他感觉到自己也好像身处一片没有遭到破坏的草地上。</p>

那里有一棵高大的橡树，树冠大如伞盖，叶子葱郁，其上传来虫鸣与鸟啼。</p>

有漂亮的飞虫绕着它飞舞。</p>

但更多的是趴在树干上，又或者落在树下一动不动。</p>

除了卡厄娜它们，这些都是从混沌的群体意识中剥离出的个体。</p>

仅剩的个体。</p>

像那十只“巨型运输虫”。</p>

本质上就是卡厄娜孵育的畸形生命，勉强具备独立的意识。</p>

在奎尔库斯基于善意制造的魂质雾气中，不少意识失去了自我，就像一阵没入林中的风，再也不见踪迹。</p>

等待片刻后，海涅听到了奎尔库斯的一声叹息。</p>

“你说得对，它们也累了，既然当初是我们一起来的，就让我们一起离开吧。”</p>

“如你所愿。”</p>

下章晚，明早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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