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在学经的时候，见到的符合供物标准的奴隶，还有他的学经的时候，见到的或被砍掉了双手，或砍掉了腿，或砍掉了脚指头，或拔掉了舌头，或挖掉了眼睛，或因取乐导致了残疾和死亡的寺庙奴隶，</p>

看到了这个僧人。</p>

那个僧人。</p>

这张脸。</p>

那张脸。</p>

这些人。</p>

那些人。</p>

最后，他们都变成了陆峰的脸，都变成了陆峰的人，都变成了陆峰的模样。</p>

他们都出现在了陆峰的面前。</p>

和陆峰一模一样。</p>

他们看着陆峰，陆峰也看着他们。</p>

陆峰了然。</p>

他好像是看着镜子一样，看着眼前的这些陆峰。</p>

就如众生见我，我见众生。</p>

未有言语，所有的一切都在不言之中。</p>

陆峰看着他们，看到最后。</p>

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一声沉沉的叹息。</p>

“哎！”</p>

陆峰叹气。</p>

如旷野上的微风。</p>

如吹拂过去桌面上的尘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