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换成别家,哪怕是刘海中家,聋老太太都直接推门进去蹭饭了。
但许家不同,聋老太太对于许大茂是既恨且怕,许大茂这玩意动不动就玩真的。
吃不到东西,闻一闻味也是好的。
两家也近,聋老太太装作散步的样子,就在许大茂家门口窗下徘徊。
恰好就听到了雨水跟许大茂在谈事。
这玩意起好奇心是正常的,原以为俩人会说一些院子的闲事,或者有点什么小暧昧就更好。却没想到俩人却是在谈工作的事情。
这就让聋老太太感觉惊诧与无聊了。
但坏人之所以称为坏人,自然有她自己的思维逻辑。
聋老太太只是略微一思索,就往前院走去。
到了前院闫埠贵家,聋老太太也没敲门,直接推门。
这年头谁家吃饭不都是上着门栓?
别的院子是不用防,但这个院子这条是真理,真特么有不要脸的人呢。
比如聋老太太。
按理来说,像人家的晚饭时间,人家又已经上了门栓了。稍微自觉点的老人家,就不该打扰。
但聋老太太哪里管这个,“梆梆梆”的就砸起了门来。
“谁啊?”闫埠贵在里面问道,情绪不是很好。
这种情况任由谁都是心情不好,像聋老太太这种急速砸门的在别的地方叫报丧,但凡脑子正常的都不会如此敲门。
聋老太太闻言回道:“我,后院老太太。”
不一会,门打开了一条缝,闫埠贵的脑袋从门缝里钻了出来。看着聋老太太似笑非笑的问道:“哎呦,老太太,你是有什么事这么急啊?”
聋老太太也知道自己理亏,但她也在院子里张狂惯了。除了在年轻一辈身上吃了点亏,在闫埠贵这种老一辈身上可还是老祖宗的架势。
聋老太太又是直接推门想进去,但闫埠贵对此早有预料,用腿死死的顶住了大门。
当然,闫埠贵是以为今天李云没回来,聋老太太又在赖五家吃了瘪,以为聋老太太是过来蹭饭的。
感觉着聋老太太的推门,闫埠贵假装不知的问道:“老太太,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聋老太太低声说道:“我是来为着给你家老大送好工作的。”
闫埠贵闻言一愣,手脚就不由的松了劲,聋老太太趁势推门而进。
闫埠贵虽然脸色很不好,但人家辈分在这,又进了门,也没那个胆把人往外赶去。
只能顺势做了个请的手势,把聋老太太迎到了桌子上。
聋老太太看着闫家的伙食,煮南瓜,红薯粥,一人一个窝窝头,一小碗无油无色的炖小鱼放在了年龄最小的闫解娣面前,至于桌子正中,则是一碗乌漆嘛黑的咸菜。
聋老太太咂嘴说道:“闫家的,就这些东西,值当你关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