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校长皱眉道:“秦克怎么不投他最熟悉的《数学年刊》和《数学新进展》?一本是双月刊一本是月刊,在一月份发表的概率大得多。”
说来黄校长的胃口也被秦克养刁了,以往四大数学顶刊,不管是哪一本,只要学校里有教授能在上面发一篇一作,校领导几乎要激动得一晚睡不着。自从秦克连续不断地在四大顶刊里发表论文后,现在黄校长谈起四大顶刊,却像是挑白菜一样,这颗不满意就想换另一颗。
顾伯钧答道:“听说是《数学学报》的主编罗夫尚·奥利弗找秦克约稿的,而且听说这个奥利费老先生对秦克也很赏识,秦克觉得不能厚此薄彼,这篇论文就投给了《数学学报》。”
说到后面他都忍不住笑出来了,这怎么听着有点雨露均沾的感觉?
但不得不说,四大顶刊随便挑着投稿、而且几乎可以确保百分百过稿的感觉真是太爽了,哪怕顾伯钧并非作者,也能体会到这份舒爽感。
黄校长也不禁笑了起来:“算了算了,原本这样世界级的数学难题就得花很多时间来进行专家评审,这个《数学学报》是瑞典皇家科学院的刊物,那里数学大师多,指不定内部就能完成审稿流程了,反倒能提高发表的速度。”
“您放心,我已联系求真书院的邱老先生了,他与这个奥利费老先生也有点交情,会找机会提醒一下《数学学报》,尽可能快地发表秦克的这篇论文,避免影响到秦克参加克拉福德奖的评选。”
黄校长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道:“你认为秦克拿到克拉福德奖的机会大不大?”
“不好说,这个奖项的评选保密性很强,连候选人名单都不会公布,不到最后阶段,谁也不知道评选结果,但我一直有留意国际数学界的最新动态,到目前为止,还没任何一个数学家发表的新成果,能超过秦克的冰雹猜想,我觉得秦克的机会应该有七成以上。”
黄校长微微点头,对于一个世界级的重大奖项来说,七成的获奖概率已经很高了。
“说来夏裔之中只有邱老先生获得过这个克拉德福奖吧?如果秦克真能拿到,就是第一个拿到这个大奖的夏国籍数学家了。”
“是啊……这小子已填补了我国在国际数学界的两个奖项空白了,希望后续再接再励,咱们学校也跟着沾点光,一举压下燕大和浙大,成为国内数学的领头羊。”顾伯钧也满怀感慨地畅想起来。
“不过靠这冰雹猜想,想拿到菲尔兹奖还是有点悬。如果秦克能在明年九月前攻克歌德巴赫猜想就好了。”
“黄校长,那可是哥德巴赫猜想……”顾伯钧隐晦地提醒黄校长还是不要给两个孩子太大的压力了。
黄校长笑道:“我知道,这是当初陈老先生都没能攻克的世纪难题,论起难度在全世界怕也能排到前二十甚至是前十了。但这两个孩子既然选择了这个课题,我总难免会多了一种期盼,毕竟他们创造的奇迹太多了。说来我当初确实没想到,他俩刚刚完成了冰雹猜想的证明,便马不停蹄地申请了新的项目,而且还剑指哥德巴赫猜想。”
顾伯钧抿了口茶,轻声道:“我有次曾和他们开过玩笑,说要不要尝试下哥德巴赫猜想,可能与这有关?”
“原来是你……”黄校长哑然失笑,就在这时,校长室的房门被敲响了,秘书进来报告道:“黄校长,生物科学与技术系的向主任说有事情要向您汇报,是有关秦克和宁青筠的。”
顾伯钧原本都要起身借口上卫生间回避了,但听到秦克、宁青筠的名字,便与黄校长交换了个眼色,黄校长点点头,顾伯钧便重新坐下。
黄校长道:“让他进来。”
很快,秘书便带了生物系的向守谦主任进来。
清华大学的生物系也算是国内顶级的生物类学科之一,主攻方向是前沿科技领域,比如生物物理、结构生物学、分子细胞生物学、生物医学、生物芯片、微生物学与发酵工程、植物分子生物学、基因工程等。
向守谦主任也是昔日生物界的大牛,现在虽然主管行政线条,但还保留着对生物学界的关注,所以他几乎在种业学术研讨会的第二天,便知道了相关的消息。
简单地与两位校领导寒暄过后,向守谦便有些激动地开门见山道:“两位领导,秦克和宁青筠最近创立了一门新学科,您们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