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保护周粥。

她只能做恶人。

下次最好捉奸在床。

在周粥回来前，让两人彻底断个干净。

念至此，崔晴光着脚下床。

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

然后含在嘴里，咕噜咕噜几下，又吐到了痰盂中。

灵乳酒在兴头上时，只觉清冽甘甜。

但等醉意过去，开始回甘。

就只觉得味道很怪，想要漱口。

……

一楼静室。

曹光此时摆开架势，正准备画符。

并不清楚嫂嫂的想法。

如果他知道崔晴，之所以天天盯着西厢院的动静。

是为了保护周粥，怕周粥发现真相后，难以接受。

那么曹光一定会对她嗤之以鼻，上手拿捏，灌她一口灵乳酒。

问她是不是想多了？

周粥那小丫头，看着呆呆的，有些自闭，受不得刺激。

但从第一次见面，周韵泽让他喊曹哥哥，她偏喊曹叔叔。

便可见一斑，人家是绝对的人间清醒。

崔晴以为周粥什么都不知道。

可周粥，却什么都知道。

在凝聚出神识后，甚至出于好奇，还曾偷偷观察过曹光与周韵泽，以及曹光和崔晴。

而曹光，在发现后。

也故意假装不知，该干什么干什么。

只不过有一次，小丫头的神识，触碰到了他的神识。

然后就像是看小电影，被家长抓住的青少年。

好几天心里都装着事，躲躲闪闪。

而且说实话。

周粥之所以转变这么大。

绝对和周韵泽的言传身教有关。

这些，在以往的日常辅导训练中，表现的十分明显。

从最开始的抗拒，到默许，然后是期待，接着是提醒他别忘了去辅导她训练，最后发展到主动参与，乐在其中。

对于周粥这一点点的变化。

曹光绝对最具发言权。

将跑远的话题扯回来。

从储物袋，掏出上午在百宝楼购置的一批二阶符纸。

曹光灵力汇聚双眼，开启灵瞳。

相比较圆满级的望气术，破妄灵瞳消耗极大，而且要耗费心神。

但以他丹田气海，远超常人的灵力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