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元帝很无所谓的说道。
“就按五口之家来算,首先是三十税一的田租,需要缴纳十石粟米,其次是算赋和口赋,需要缴纳三百文,一石粟米只能卖三十文,所以也需要十石。
献费,八十到百文。
所以约摸要再卖出三石粟米。
每年需要服一个月的更役,陛下是亲自去服更役,还是花三百文钱呢?”
大司农算了一下便继续问道。
“当然是花钱,三百文而已!”建元帝那边,则相当理所当然的爽快说道。
“兵役两年,想来陛下应该是同样花钱,但普通百姓想要攒够一次性缴纳两年兵役的更赋,应该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只能每年努力攒上一个月更赋,这样攒上二十年,兵役的更赋就够了。”
“这里的花销就是整整四十三石。
五个人的日常吃喝,大概需要一百石,注意了陛下,这里的吃喝不是指大鱼大肉,只是饿不死的标准,祖宗祭祀需要三百钱左右,同样需要花费十石。
衣物被褥花销要一千五百文。
这还是在很多衣物被褥能够用五到十年的情况下,均衡计算下来的花销。
到这,两百零三石就没有了。
这是没有任何苛捐杂税的情况,如果把苛捐杂税算上,把日常需要吃的盐算上,每年能余下五十石粮就不错了。
那还是不能有任何婚姻嫁娶,本身也不能生病,更不能出现额外收税,以及各种意外情况时,才能够做到的。”
说到这,大司农便沉默了。
并抬头看向建元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