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南王盯着他,眼白充血,心里头恨的厉害,“沈济,凭你一人,能奈我何?”
汝南王冷笑,刚要开口讽刺,就听不远处传来了阵阵马蹄声。
“我这人从来不做无把握之事。”沈济挑眉,幽幽道,“若没有十足信心能一举拿下王爷,我又怎会贸然来此?”
连晏带着人马从四周包抄,将山头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哪怕是一只山鸡也跑不出去。
汝南王瞧着眼前的一切,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他的大业还没开始,怎么就结束了?
沈济竟然料想到了他每一步动作。
自己站在他面前,仿佛不着寸缕,无处遁形,叫他看了个精光。
事情发生得太快,任谁也反应不过来。
沈济也不着急,慢悠悠的等着汝南王回神。
“你……这都是你的阴谋诡计!”汝南王气得狠了,眼前阵阵发黑,险些站不住脚。
“我光明正大的站在王爷面前,何来阴谋一说呢?”沈济唇边挂着淡笑,模样无辜,眼前的一切好像都与他无关。
汝南王咬牙,微垂着头,似是想同他打心理战,“沈济,我无心与你作对,为何你就是不肯罢休,执意要同我成为敌人?”
沈济轻笑,无奈摇头,“王爷对永诚候府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就意味着我们必然会是敌人。”
“你!”
“还有,”沈济靠近他,声音极轻,却能让他听个真切,“我心悦的向来都是方许。”
“你欺负她,我就搞你。”
汝南王愣住,今日发生的怪事太多,让他久久回不过神来。
“先生,先生!”闻墨大步冲过来,将沈济拉到一旁。
沈济与连晏换了个眼神,退到后头,将汝南王和其手下交给他处理。
“又怎么了?”沈济瞥他一眼,低声道,“我看你是真学不会沉稳!”
闻墨头都快摇成了拨浪鼓,尽力压低自己的声音,“先生,出了大事,咱们紧盯着的金矿没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