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想要开会,易中海首先要说通院子里的两个大爷。
何大清不屑的撇撇嘴,说道:“老刘那是个没心眼的,几句好话一哄,就什么都行。
老闫,我估计跟他亲戚家那边有关。”
闫埠贵跟何大清一样,也是地道的四九城人,难免三亲四戚的有几个。
这事情不能瞎说,闫埠贵虽然抠归抠,但前几年但凡有穷亲戚求到头上,多多少少的也会挤一点帮补一下。
闫埠贵家有门亲戚是四九城边上山里的,这个年头日子过得肯定苦。
但也正因为苦,因为偏僻,所以才逃过一劫。
那个山窝窝就四五户人家,离公社又远,也就没有加入大锅饭什么的。
关键当时就算他们想加入,别人也不带他们,连口粮田都没有。
前些年还能靠着打猎什么的,下山换点粮食。
去年今年,像轧钢厂这样进山打猎的可不少。基本上把近处的野物全部打完了。
那几户人家要么出山找生活,要么就跟闫埠贵亲戚家一样,求到闫埠贵头上了。当时闫埠贵是给了五块钱跟十斤粮票。
那个亲戚家回家以后,靠着这点东西,加上挖山鼠仓以及野菜什么的,熬过了去年冬天。
今年开春,也就死马当活马医的,把附近能种地的地方,全部种上了南瓜跟红薯。
闫埠贵家的那些东西就是从那换过来的。
却没想今年越来越难,这些东西都成了救命的东西。
一方面,闫埠贵亲戚家自己能不饿肚子。另一方面又不敢拿出来换东西。
闫埠贵听到易中海院子要做大锅饭的主意后,就动了这个心思。
这要是把院子里所有人家的细粮票,到鸽子市上换成钱,再拿钱到亲戚家换成南瓜红薯。
中间稍微一倒手,也能挣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