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扭过头,不忍心再看闫解成的这副吃样,只听着耳边吧唧嘴的声音。
本来就没几块肉,家里两个小子,加上又给老钱送了两块,还有留给雨水的。带过来的也就三四块袁大头大小,半指长短的红烧肉。
不一会,就听到闫解成满足的叹息声。
何雨柱回头一看,见到的是饭盒光洁溜溜,比特么洗了还干净。
这时的闫解成才缓过神来,自嘲的笑笑,说道:“柱子哥,不瞒你说,像这样吃肉,上一次,还是在学校里加餐。
在家里,还是我小时候才吃到过,那时候还没闫解旷呢。”
何雨柱也是无语,早知道就不心软了。
谁家以前没苦过啊?
不对,应该说,这个年头,闫埠贵在这个年头,还能把他们兄弟四个拉扯长大,就已经够不容易了。
但何雨柱又不乐意替闫老抠说好话,一时僵在了那里。
闫解成却是丝毫不觉尴尬,自顾自的解释道:“我自从被我爹赶出去后,被安排去扫大街。寻了个同事家里房子多的租了间房。一开始也还可以,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去年年底,那个同事家里几个老家人逃荒过来投奔他,好日子就没了。
同事让我搬走,我能搬到哪去?
于是好求歹求,就跟他家那几个老乡搭了伙。
谁也没想,他几个老乡有一个手脚不干净的。
把我存着的几十块钱给摸了去。
我找他们算账,反而被打了一顿。
我那个同事也说我冤枉好人,让我滚蛋。
这几天,我天天睡桥洞什么的。
连狗都不如,那天我妈看到我,哭得跟什么似的。
说要想办法让我回家,今早就托人带话给我,我这不就回来了。
只是走到门口,我特么的竟然腿软了。”
闫解成话语倒是清楚,虽然里面的自嘲意味很明显,但那副浪子回头的模样演绎的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