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钱对他儿子的失望也是肯定的。
保卫科新来的老大何雨柱也认识,夏所长,对于这个人,何雨柱现在是完全不想沾惹。
像路科长等熟人进轧钢厂,何雨柱都是以权谋私,自己出材料,让何大清置办接风宴的。
可是这次,何雨柱连上门道喜都没有去。
好与不好?是不是为了工作?何雨柱都不在乎。
为了大家牺牲小家的这种崇高理想,何雨柱自认为没有。
何雨柱只想守着他的老婆孩子热炕头,过他自己的小日子。
路科长倒是在中间打过圆场,也没什么,置办了一些酒菜,把两人全部拉到了他家里。
何雨柱进门后,看到夏所长,并没有把自己心里的不高兴放在了脸上。
都是成年人了,哪有哪么多当面翻脸的事情?
甚至何雨柱的称呼,还是一口一个夏所长,并没有称呼老夏同志的新官职。
但像以前那种,喊夏所长是领导或夏叔的场景,当天再未发生。
夏所长是一脸苦笑,在这块他并未伪装自己。
等酒喝的差不多了,夏所长才举杯对着何雨柱道歉。
何雨柱直接伸手把杯口盖住了。
何雨柱神色复杂的说道:“夏所长,其实我并没有怪你。在当时来说,在你那个位置,把我放出去,的确是最好的鱼饵。
我不怪你,但不代表我就要接受这一切。
按理来说,我也是接受过多少年的教育,明白伱这是一心为公。
可是我一想到我家大肚子的媳妇,还有两个孩子,还有一家子人,我就没办法接受这一切。
如果按照你们计划的,那些人找上了门。
你们哪怕保护再周全,能完完全全的保护我的老婆孩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