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失败与成功在这个年代才是常态。

这种战场，并没有明确的敌人。说不定你身边某个下棋的大爷，就是对方的巨头。

这不像两军相逢勇者胜的时候，那时，我们的敌人是明确的。

而现在，这一切都是模糊的。

我们不知道敌人是谁，不知道事情会何时来。

一切都是扎好篱笆的自我提醒，以及对于危险的不确定性。

就像谁也想不到，轧钢厂卫生科，几个运送垃圾的老光棍是吃这碗饭的一样。

以前的钱中达就是把目光对着厂里几个核心部门的人员，盯着接触他们的人员。

或者就是把守着调运科进出的大车，盯着采购处进来的送货车。

却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厂里最底层的这帮清洁工。

从来没有注意过，这几个每天上班都是醉醺醺的老光棍。

他们可以随意的进入每个车间搬运垃圾，可以观察任何他们想观察的事情。

他们也可能借着送垃圾的机会，把想运送的东西，送出去，或者送进来。

也幸好现在的轧钢厂还是公私合营，所以一些机密的事情并没有轧钢厂的份。

就算让轧钢厂加工点什么东西。但那种保密程度又是不一样。

这帮人也接触不到。

但这种情况也被夏所长汇报了上去，接下来的动作，就不是何雨柱这样的的小人物可以知道的了。

总的来说，这次轧钢厂的事情，损失不大，但虚惊不小。

而整个轧钢厂高层也因为这次事情，等于说把套筒扳手的那点功劳，全部消磨干净了。

比较搞笑的是，何雨柱应该是这次事情最大的功臣，却也差点成为最大的受害人。

要不是路科长保了他一手，真说不准什么下场。

这并不是何雨柱的被迫害妄想症。

而是当天出去的那批鱼饵，真有几个遇到了各种各样的试探。

有些只是套话，而有一家就是被直接菠萝问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