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段时间的闫埠贵思绪相当混乱,真没心思管院子里的这些事情。
等到闫埠贵慢悠悠的走到了易家,拨开人群走了进去。
这时的易中海依偎在门框上,脸色煞白,嘴里“哎呦哎呦”的哀嚎着。
闫埠贵吓了一跳,刚才在人群外面听易中海声音,虽然吃痛,却不像要嘎的样子啊!
闫埠贵赶忙冲上前去,呼喊道:“老易,老易,扎到哪了?”
易中海被问了一下,也是愣住了。~是啊,就感觉到火辣辣的疼,扎到哪了呢?
闫埠贵上前扒开易中海捂着腰部的手,鲜血已经染红了衣服。
闫埠贵也不顾不得解纽扣了,抓住易中海衣角,一下子扯开了衣服。
这下才算是看清楚了。
虽然也是长长的一道血痕,就像是易中海腰上凹进去一条。但很明显,这是没扎进去。
闫埠贵现在也不清楚是该笑还是该生气了,像是松了一口气,却又像是失去了什么。
闫埠贵不知道怎么回事,反而生气了起来,怒道:“谁干的?这不是想要人命嘛?”
按理来说,这时闫埠贵应该想着送医院报所里。
可是他看着发愣的易中海,说的却不是这两件事。而是暗示着易中海,该找谁找谁。
这是闫埠贵常年在四合院混日子间养成的习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嘛!
或者说,是事情没达到闫埠贵想要的程度,他不想管。
“棒梗,是棒梗用刀捅我的,他想杀了我…”易中海刚才还直愣愣的盯着伤口,心里肯定有捡回一条命的庆幸。所以就没第一时间想起事情该怎么解决。现在听到闫埠贵问起,多少年的邻居了,哪里不了解闫埠贵他们的想法。
说白了,就是谁造孽谁来了尾,别特么的什么事都指望院内邻居。
易中海一喊,邻居都是一阵喧哗。秦淮茹也不能躲在后面装傻了,跌跌撞撞的拨开人群,冲了进来。
秦淮茹眼睛红红的,对着易中海喊道:“你对棒梗怎么了?”
这话把易中海气的不轻,现在被捅的是他易中海,棒梗行凶后就逃了。
结果秦淮茹一进来,不说关心易中海,反而责问起他来了。
易中海心里有气,也是没好气的说道:“你儿子要杀人,幸亏老子命大,不过你也别高兴,等老子去医院处理回来,立马去所里说说。”
秦淮茹虽然心慌,但也还是有点底,毕竟易中海没死没重伤嘛!
男人打架她又不是没见过,打得头破血流,也就最多赔两个钱。
秦淮茹这是不懂拿刀扎跟拿砖头砸的区别,所以还能如此淡定。事实上,院子里懂这个区别的人还真不多。
秦淮茹直接开口反驳道:“不可能,棒梗今天回家,说是要来拜会一下伱的。他要想着捅你,直接埋伏在路上,给你一个出其不意不是更好?肯定是你刚才对他做什么了。”
秦淮茹这也算抓住了重点,棒梗今天本来就想着吓易中海一顿,没想着直接嘎了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