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难道说,部里拿去申请的都是别人家淘汰的技术了?说不定也就申请个外形专利,其他技术核心,说不定还要付人家钱。再加上没有完善的代理商制度,谁去给伱维权?
这种事肯定不能说,何雨柱想了想说道:“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也曾经观察过。还是拿套筒扳手举例,好像这方面专利维权,套筒扳手厂是交给了各区域的代理商。那些代理商为了维护自己独家经营的利益,也就主动去打击跟咱们一样的产品。这个怎么办的不太清楚,但得利是咱们。能得到更多的外汇,让咱们建设国家。
其二,也就是套筒扳手的唯一性。在咱们发明推广之前,市场上好像并没有这方面的产品。所以咱们才能吃这波福利。”
“那这个家具别人也有吧?”轻工领导又问了起来。
特么的,何雨柱真烦了。
但官大一级压死人,何雨柱也只能无奈说道:“这个肯定有,但大部分都是家庭作坊式的生产。不然港岛那边大批量采购也不可能找咱们。
我们抢先一步,那些大厂子要生产就只能求咱们。
李副厂长指示,这批咱们可以通过采购商询问一下我们的卯榫结构,以及外观设计上面的专利问题。”
李副厂长听到何雨柱提到他的名字时,不由又挺了挺胸膛,心里暗想~特么的,好兄弟,太给力了。
两位领导也把关注的目光投向了李副厂长,部里领导笑道:“小李,你这是真人不露相啊!”
李副厂长谦虚道:“这是何雨柱同志跟其他同志的共同努力。也是套筒扳手时,上级领导为我们做了一个好的表率。所以我们在接到港岛订单时,才会考虑到这方面的问题。”
现场的情况是,老书记闭目养神,段副厂长也学着何雨柱那样,在本子上画起了猪头。
只有杨厂长,如同一个鼓气的河豚一样。听着李副厂长他们的互相吹捧,都快要炸了。
但又没办法,作为厂里的一把手,他不能跟别人学,还得装出一副关注的神色来。
“那小何你说说,咱们有什么可以申请这个专利的?”轻工领导问道。
何雨柱直接摇摇头,以自己不了解拒绝回答。
这玩意今天露脸已经够多了,虽然不停的把功劳推到了老李头上,他头大能撑得住这些帽子,到落到何雨柱头上星星点点,说不定就让哪个大佬看中了他,从而让他的命运发生不可预知的变化。
两位领导也没指望何雨柱能知道这些,不过是聊天聊顺嘴了,顺口问一句。
何雨柱不知道才是正常的。
谈话到了这儿,杨厂长也不由松了口气。今天的折磨总算是结束了。以前在这个位置上,每次开会有输有赢。但他肯定是当之不让的主角。
但今天,他可是做了一天的观众。除了一开始进来寒暄几句以外,会议开始后,他是一句话都没说过。
这在杨厂长来说肯定是奇耻大辱,是他职业生涯的滑铁卢。
关键现在还没法报复回去,现在已经不是他跟李副厂长的事情了。
关注的目光来自上面,他要敢玩小动作。上面的巴掌会把他拍成渣。
老书记很好的扮演着工具人的角色,等到大家讨论的差不多了,也就醒了过来,宣布了散会。
李副厂长肯定是老套路,让领导们尝尝厂里大厨的手艺。何雨柱与段副厂长是陪客,老书记一直是不出席这种场合。而杨厂长也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李副厂长的邀请。
已经当了半天的泥菩萨了,杨厂长可不想再去小食堂受辱,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杨厂长憋着火气推开了老书记的办公室,却发现老书记正在用抹布擦拭着办公桌。看到杨厂长,老书记的神色并没有什么改变,仿佛早就料到他要来一样。
杨厂长渐渐的安静了下来,今天的事充满了诡异。要是说李副厂长能以利益诱惑老书记的话。那他这么多年也不可能这么安稳的把控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