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有没有着落无所谓,至少闫埠贵饭趁到了。
这般几番下来,就算何大清讲人情,刘萍也不会跟他讲人情。
何家跟闫埠贵说话说不通,也只能像那几年那样,吃饭时把门上门栓了。
闫埠贵在门外敲了一回门,喊了几句,何大清夫妇装没听见,边上水龙头那洗涮的邻居可听见了,一顿冷嘲热讽。
闫埠贵被别人说的面红耳赤,却把这仇记到了何家身上。
文人记仇,也是玩阴招而已。
这才是闫埠贵惦记蛋蛋的原因。
而办事员敲门的时候,闫埠贵正在写信呢。
棒梗被算计的事,基本上院子里有点门路的都有数。关键谁也不信棒梗是那么积极热血的人。
在闫埠贵想来,只要自己做的够隐蔽,何家就拿自己没办法。
在做这个事的时候,闫埠贵完全忘记了当年被何家针对的那种惶恐不安。
所以说古人说的话很对,小人畏威不畏德。也就是说,像闫埠贵这样的人,只有三天两头的对他敲打,他才会害怕。
稍微对他好点,那就是蹬鼻子上脸的结果。
特别是这几天,闫埠贵认为在冉秋叶的事情,他算是帮过何雨柱大忙。他又没针对何雨柱,那么何雨柱就算对他再不满,也没有报复他的说法。
这方面,要联系时事来看。
因为这个时候的下乡,真是抱着扎根农村,建设农村的说法去的。所以在闫埠贵来说,他做这个事,其实还算帮何雨柱的忙。
总归是稍微带着点奇葩的想法,这也跟闫埠贵现在的精神状态有关。
毕竟现在的闫埠贵已经是被针对了,发配到扫地,这多多少少让闫埠贵有些自暴自弃的想法。
闫埠贵听到敲门声,慌忙的把信纸掩盖在竹制筛萝下面。整整衣服,双手在脸上搓了搓,这才起身开门。
闫埠贵看到办事员,本来就是心虚,自然而然的在脸上表现了出来。
这种神情,办事员一看就知道闫埠贵这是办了什么亏心事。
于是办事员也不言语,推开闫埠贵,走进闫家,自顾自的观察了起来。
本来就没藏的多严密,再加上闫埠贵慌乱之下的故意掩盖。一下子让办事员发现了端倪。
这年头,写信可是个大事情,何况闫埠贵现在的处境可不是太好。
办事员肯定要查一下,所以哪怕闫埠贵再阻拦,办事员也是拿到了信纸,一目几行的看了起来。
倒不是办事员阅读能力多强,而是这些玩意他太熟了。基本上但凡有点抱负的小年轻,下乡前都会写这么一封。
这无关于强制不强制,不管自愿不自愿,都要下去。那为什么不做的敞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