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在四合院,就是何雨柱自家的亲戚朋友里,也有着这样那样的幺蛾子。
在物质基础没有保障之前,所有人的欲望,都是那么直白那么坦诚。
你说你吃肉自由,人家还未温饱。
你说你衣住不忧,人家还在到处流浪。
所以这样的排比之下,稍微有点差距,谁也不能跟谁有共情。
就像在贾家眼里,何家就是个欺男霸女的地主豪强。
特别在棒梗“进修归来”之后,天天阴恻恻的目光从贾家窗户里看向何家。
这肯定是贾张氏把贾家所有的苦难全部算在了何家头上。
现在的棒梗,完全没有青年人身上那股朝气蓬勃。回来的那天,一个光头,一身馊不拉几的发黄破棉袄,佝偻着腰,胡子拉扎的,走路也每一步都要试探着往外挪。
瘦,相当瘦。
低着个头,拎着个破蛇皮袋就要往院子里面闯。
这个在门神闫埠贵这边肯定是混不过去的。
按照闫埠贵的话语来说,院子里住着上万人大厂的副主任,那么他这个前院大爷就相当于当年的团指挥部岗哨。其实闫埠贵是想说宰相门房七品官的,但这年头说这个也不合适。
虽然这几年,许大茂没有给过闫家什么好处。但闫埠贵却是心里门清,要不是院子里有何家与许家两尊大神坐镇。就他闫埠贵那些老底子,说不定也被送到哪个山旮瘩放羊去了。
当然,闫埠贵心里知道,却没有什么感激之情。
人就是这样的,不是说不知道好赖。而是知道,却是想要更多。
比如说何家许家,两家那么大的领导,却从来没替闫家几个子女安排过。
要不是何雨柱前两年因为小当的事,对贾家下了狠手,说不准闫埠贵也得来那么一出。
闫埠贵把这几年他享受的平安,全部归功于他自己身上。是他闫埠贵当年选择了这个四合院,所以才得到了这份平安。而他闫埠贵这么多年给院子里邻居守住了大门,这个平安就该他应得的。
所以这几年,闫埠贵对看大门这个工作,虽然没半分钱工资,但却是做的相当积极。
这就是闫埠贵好玩的地方,他比四合院里人唯一好的地方,就是他所有的得到,都想着拿什么东西去交换,从来不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