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立刻重新打开了被自己揉的皱皱巴巴的通缉令。
望着通缉令上的面孔:“宫儿,你可一定要等着我去救你!”
眼神迷离,黄蓉的身上竟然情不自禁的闪过了热流
“站住!”
“干什么的?”
邬宫看着远处重兵把守的城门口。
脸上露出了严肃的表情。
临安府的检查,异常之严谨。
不管男女老少,只要没有路引,那么一律不允许进城。
并且如果回答不上来来临安府的目的。
那么立刻就会被抓起来,就连襁褓之中的婴儿也不例外。
光从这城门口的异样,邬宫却突然感觉到了一种风声鹤唳。
“嗯?他们怎么可以进去?”
邬宫突然发现了一些异常。
远处的一个马车队,在没有任何检查的情况下,径直的走进了城门之中。
门口的士兵也没有任何的搜查举动。
就好像根本看不见一样。
邬宫心中一动。
默默的记下了那个马车上的标记。
返回了城外的大车店。
经过了那金莲汁的调养,阿朱已经恢复了很多。
至少,已经能够自己从床上坐起来了。
身上的铁钩,也被她用衣服暂时遮盖了起来。
此时此刻,她伪装成了一个身材佝偻的老太太。
而邬宫此时此刻的样貌,则是一个肤色黝黑,老实巴交的农夫。
看到了邬宫进来以后。
阿朱从床上站了起来。
邬宫赶忙走过去扶住了她:“不要站起来,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
“好!”
苍老的面孔和阿朱青春可爱的声音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不过,邬宫还是可以从她的声音之中听出深深的疲倦。
那是身上的伤势导致的。
把今天看到的那个标记画了出来。
阿朱立刻说道:“那是秦家的印记。临安府虽然经过这些年的发展,已经初具规模,但终归比不上开封,地域狭小,人口密集,许多珍贵的货品,往往需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够得到补充。
而秦家,则干着倒卖倒卖的事情,通过低价购买,私自运进临安府以后,再进行高价卖出,好谋取可观的利润。
这位右相如今虽然还算不上是权侵朝野,但是朝堂之上也已经很少有他的对手。
所以,不检查他的车厢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那是否可以从这里下手?蹭他的车队进去。”
阿朱突然拉住了邬宫的手掌,:“没有必要再为我奔波,我很好,等我再恢复一段时间,我自己就可以把那两道铁钩给摘取出去。”
邬宫却猛然捏紧了她的手:“这一次听我的!看了平一指以后,我有把握说服他救你。
救完你以后我们远走高飞,再也不用担心有人能够找到我们......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去打听一下秦家的事情。”
阿朱痴痴的看着面前的少年,短暂的犹豫之后,还是决定相信他:“好,千万要注意安全。临安府天子脚下,卧虎藏龙,万事都要小心三思而后行!”
“我知道,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