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萝想起了这一件趣事。
没想到当年无心说出来的一句话。
如今居然一语成真。
只是究竟能不能烧上七天七夜?
李青萝就不知道了。
王语嫣轻轻的抬起了头,有些睡眼惺忪。
她也看到了远处窗外的曼陀山庄,情不自禁的往李青萝的怀里挤了挤,:“母亲,家没了。”
“不会!”李青萝摇了摇头,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王语嫣的头发:“有母亲的地方就家,未来有你夫君的地方就是家。”
王语嫣脸颊没理由的一红,把头埋进了李青萝的怀里:“母亲,冷!”
李青萝放下了车帘,把身上盖子的绸缎用力的紧了紧。
与此同时另外的一个车厢之中。
宁中则的脸色有一些难看。
因为直到刚刚她才发现,令狐冲居然消失了。
“娘,有一个红衣女人把师兄给接走了。我去拦着,师兄却和我说让那个女人不要伤害我,他愿意和那个女人走。那个女人只是轻轻的抖动了一下手指,我的身上便传来了酥麻的感觉,只能眼睁睁的他带着师兄走了。”岳灵珊默默的抬起了自己的手腕,手腕上一个细细的红点,贯穿了整只手。
宁中则是并不怎么相信岳灵山所说的话的。但是看到了这个红点,她突然又有些相信。
抓过了手掌,仔细的打量了一会儿。
“弹指神通?”
宁中则摇了摇头,弹指神通是不可能只留下这么细微的一丁点伤口的,这一定是一种类似的,但明显更强一些的武功。
“你再把当时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部再和我说一遍,一个字都不要漏,也不要有所隐瞒。”
岳灵珊犹豫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的说道:“.事情的经过是,当时我和师兄坐在车上。
我和师兄说,我一直把他当做哥哥,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他说他可以等我回心转意,我没忍住,我就告诉他,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他问我,是不是林平之?我说不是的。
然后他又追问我究竟是谁。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车厢外面就进来了一个红衣女人。
她长得十分的美丽,身上穿的长裙也造型精美,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
宁中则突然想到了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她向着岳灵珊问道:“那个女人的腰间是不是挂着一个玉佩?一个拇指大小的双鱼玉佩?”
岳灵珊摇了摇头,:“她的腰间确实挂着玉佩,但究竟是不是双鱼玉佩我就不知道了。我还没有来得及细看,手上便传来的酥麻的感觉。然后师兄就被他给带走了。”
宁中则稍微松了一口气。
看样子令狐冲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不然的话,那个女人也不会这么听令狐冲的话。
“娘,爹他.”岳灵珊突然说道:“他”
“他怎么了?”宁中则语气立刻变得强硬了起来。
“他死了吗?”岳灵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宁中则看着女儿,轻轻的把她抱在了怀里:“珊儿,你那个大公无私的父亲,那个被江湖上人称君子剑的爹已经死了。
现在活着的这一个,只不过是一个没有骨气的行尸走肉罢了。
他也不再是你的父亲,而是整个华山派的敌人,也是你我的敌人,你明白了吗?”
岳灵珊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