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也停业了！”黄宵指着一栋只有三层高的破楼叫道。</p>

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瞟了一眼，石子路上竖着一块刷了白漆的木牌，上面有红色油漆潦草地写着：牛牛士多。而牌子后面只有一个空空的门洞。</p>

“你要买什么？”我望着黄宵，眼神却飘向他身后姗姗而来的小志。</p>

“看你不舒服，想买点酸奶！”黄宵顺着我的眼神也瞄了一眼小志。</p>

“我好着呢！别麻烦了！走吧！”我挥了挥手，示意黄宵带路。</p>

黄宵又看了眼那个荒废了的杂货店，令我留意到那个手写的招牌上，其中有一项写的是公用电话。难道黄宵是想证明他的手机也没信号，所以他也在找电话吗？</p>

黄宵带我越过石子路，一边走一边介绍：“这个港口以前是专门运送大型货物的，自从河道上游节流，这里就荒废了，说是为了整顿，可是多少年过去也不见动工，真是可惜了。”</p>

我向着河道的上游看了一眼，不明白水力节流是为了什么，难道这里堆放着大大小小的船只就没人来管理一下吗？一般长期疏于管理的空置房屋很容易成为罪犯窝藏的地点，可这里，除了荒废就是荒废。</p>

看似平静的水面底下似乎暗潮涌动，水流拍打着停泊在护栏周围船只的底部，被遗弃的船只生锈腐朽严重，锈水掺杂着河水原本的腥味形成一股难以表述的味道。</p>

我紧了两步追上黄宵，还微微侧目丈量了一下小志跟我们落下得距离，以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道：“你是怎么跟张灵犀这帮人认识的？”</p>

“说来你可能不信！”黄宵撇了我一眼继续道：“张灵犀、马天童和我是一间学校的老师。”</p>

“啊？”怕引起后面小志的注意，我赶紧压低了声音：“他们是老师？那张灵犀是教美容美发的吧！马天童呢？一定是服装设计？你不是说你是在一家私立学校教历史吗？教什么历史？美容美发的发展史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