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都是易燃物，火焰一下子就窜了起来。</p>

嗯，就算是没有被腹语人当成是人格化身的毛绒玩具也不能放过。</p>

于是陈韬又把旁边挎包里剩下的毛绒玩具也点着了。</p>

“不……”</p>

阿诺德无力的瘫倒在地上，他现在身上光溜溜的，就算想脱下内裤套在手上创造新人格都做不到。</p>

“阿诺德？阿诺德？”</p>

没有反应，腹语者像一个超大号的谢顶婴儿一样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左右扇自己耳光。</p>

“带我走吧，带我走吧！”</p>

如果不是陈韬阻止，他几乎要哀嚎着冲进火堆里。</p>

陈韬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他掏出一瓶药剂，又往可怜的小老头脸上喷了一大团云雾。</p>

“咳咳咳……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p>

腹语者这回不嚎了，他像是癫痫一样抽搐起来。</p>

恐惧药剂。由稻草人制造的毒剂，效用是……放大恐惧。</p>

“看到了吗？无论你交多少新朋友，我都会把他们全部杀光，桀桀桀！”</p>

陈韬凑到他的面前，抓起他的脖子，强迫他紧盯着自己的眼睛。</p>

腹语者又开始大声嚎叫，陈韬甚至怀疑他下一秒都要把喉咙从嘴巴里呕出来。虽然不清楚腹语者具体看到了什么，不过在腹语者的视角中，也许整个世界都在燃烧吧。</p>

火焰，他最害怕的蝙蝠侠，缺少保护者人格所带来的惶恐，以及恐惧毒素，混合熬煮成了一锅名为极度恐惧的浓汤。</p>

味道刚刚好。</p>

“只有这个，蝙蝠……额，迷你蝙蝠侠宝宝，才会是我允许你唯一能交的朋友。”</p>

陈韬把手上的玩具蝙蝠侠塞进他的手里：“他代替我的意志，会随时监督你有没有在听我的话。”</p>

“不许把它扔掉！不许离开它！他不会像疤面一样让你杀人，他会让你听我的话！他不会害你！我也不会害伱！这一切都是为你好！”</p>

陈韬用最大的音量对着腹语人的脑袋大吼，音波裹挟着喷出的口水喷在阿诺德的脸上，给心神恍惚的他造成了剧烈的心理冲击。</p>

他拿着迷你蝙蝠侠宝宝玩具，眼角流下了一滴晶莹的泪。</p>

然后……就没反应了。</p>

坏了，不会弄坏了吧？</p>

陈韬十分担忧的给了他两个耳光：“说话啊，来，笑一个。”</p>

腹语者还是呆呆的不说话。</p>

“阿诺德，别害怕，只要你听蝙蝠侠的话就不会受伤害。”一个低沉的、和阿诺德本音迥然不同的、隐隐和蝙蝠侠声音有些相似的声线响了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