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年复一年。但对方这一次伤的他太深。</p>

“我没在听这种可笑的话。”</p>

“想想看。小丑。我缺乏幽默感，不会了解什么才是好笑话。但并不代表你很好笑。”</p>

“闭嘴！”</p>

小丑大声的咒骂着：“闭嘴！蝙蝠！”</p>

“我的意思是——整人按钮，喷水假花都过时了，新玩意在哪儿？扮鬼脸脱裤子之类的。”</p>

“不，你给我滚出来！”</p>

“你令我发笑，只因为你可悲的要命——”</p>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p>

先是低沉的婉转，然后是逐渐高亢。</p>

小丑听到蝙蝠侠的狂笑声，这声音令他全身发冷，遍体生寒。</p>

“够了，不要再笑了，我不允许你这么笑！”</p>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p>

“所以你跌进盐酸槽，就决定要做超级罪犯？怎么，你无法在马戏团里工作吗？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p>

“怎么了？我以为小丑总是想要蝙蝠侠笑的——”</p>

“不，你才不是蝙蝠侠，滚出来！”</p>

然后小丑就看到了那个人。那个他魂牵梦绕的蝙蝠魔王。</p>

“你想见我，对吗，小丑？你想要让我发笑，现在我笑了，你又不高兴了？”</p>

“我问你……”</p>

小丑的看见蝙蝠侠慢慢的揭下自己的头套。</p>

银白色的粒子在他的身上缠绕，梦幻的不像是在人间的场景。</p>

他听到蝙蝠侠在轻声的呢喃着：“我问你，小丑……”</p>

“你可曾在皎洁的月光下与魔鬼共舞？”</p>

咣当一声，小丑把枪扔在地上。在皎洁的月光下，苍白之人看着那张同样苍白的脸……</p>

如坠冰窟。</p>

让我们把时间拨回两个小时以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