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就在通讯里听到了哈莉奎因的问话。</p>

没有回应。</p>

他们三个人一起等了五六分钟，依然没有半点回应。</p>

“天哪，上帝保佑蝙蝠侠千万不要死。”企鹅人说道：“蝙蝠侠是个好人，圣母玛利亚保佑他。”</p>

刚说完这话，他就立刻撇过头去：“哦，这感觉太怪了。”</p>

然后他一扭头就看到腹语者手上的那只蝙蝠玩偶斜躺在地上，而腹语者就在那里对着玩具干嚎：“呜呜呜！蝙蝙！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p>

额……</p>

双……五面人哈维登特在一下又一下的扔自己的骰子，每扔一下就抽自己一巴掌。</p>

额……</p>

企鹅人看明白了，双面人的脑子有点被搞坏了，之前他是双面人的时候，无论做什么事情，他都给自己出一道有两个选项的选择题，但现在这道选择题的选项变成了5个，所以他被迫在正常选项之外，放入一些毫无意义的选择。</p>

而他现在运气不太好，连续几次都扔到抽自己一个耳光这个选项。</p>

企鹅人发现自己居然是在场的三个人当中最正常的一个。</p>

他对着哈维说：</p>

“方便问一下你其他4个选项都是什么吗？”</p>

“冲到阿卡姆给蝙蝠报仇逃离哥谭跪舔贝恩和腹语者一起嚎叫”</p>

五面人哈维登特回答他，然后又扔了一下自己的骰子。</p>

然后企鹅人看到他直挺挺的站起来，正当他以为对方要冲去给蝙蝠侠报仇的时候，就看到哈维走到腹语者的身旁和他一起并排跪下。</p>

“呜呜呜，蝙蝙！没有你我可……”</p>

企鹅人眨巴眨巴眼睛。</p>

然后脑子里的弦突然啪的一声断了。</p>

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除了祈祷，确实也没什么好做的。</p>

于是他也在五面人哈维登特的身旁跪下，三个黑帮大佬对着蝙蝠侠玩偶齐声嚎道：“呜呜呜！蝙蝙！没有你我可……”</p>

飞机上顿时哭声震天。</p>

“够了，你们吵死人了！”</p>

哈莉奎因在通讯频道里被三个老男人的哭声吵得头痛，她的声音从飞机上的喇叭里冒出来：“你们天天哭，日夜哭，还能哭死贝恩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