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这样了,他还怀疑自己啊。
姜音也没好气,“你喝醉了,还记得自己是怎么醉的吗?”
“记得。”裴景川淡淡道,“醉酒的人很清醒,不会往陌生男人身上钻,更不会抱他蹭他,他怎么说就怎么做。”
这话把姜音给整懵了,“裴景川你在说什么?”
她是记得一些零碎片段。
从卫生间出来之后,裴景川就突然抱住了自己。
后来他说要她夹住她,她也照做了。
怎么现在搁这颠倒是非?
姜音也变了脸,“裴景川,你故意折腾我的吧?”
裴景川直言,“我只是不信,你在霍危怀里那么听话,是因为你醉了。”
姜音,“?我在霍危怀里?”
此刻情绪上头,她的迷茫让裴景川觉得虚伪。
“在我面前也要装么?”裴景川捡重点说,“霍危远在松市,而且他那样的身份经商是大忌,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客户?”
“下午霍危来找过你之后,就来我跟前要我无条件相信你。”
“你倒是聪明,给我打一针麻药,再捅我一刀。”
……
姜音气急败坏,“裴景川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没有谁被泼脏水之后,还能冷静的。
更何况她忍了一晚上。
不管自己怎么服软,怎么耐心解释,都得不到裴景川一点信任。
裴景川早就没有了半分理智,对姜音的恼怒也无动于衷。
“今晚上那两口酒,是霍危灌你的?”
姜音水眸瞪他,“是我自己喝的!”
裴景川笑。
笑得渗人,“那你们相处得还挺愉快。”
仍旧给她机会,裴景川再次问,“为什么要喝酒?”
姜音想胡说八道刺激他。
可又怕他真的伤心。
所以,在反复的咽下心酸唾沫之后,姜音还是如实说,“因为这个项目是董燕青策划的,他只是代替董燕青过来吃饭。合同已经敲定,违约的话要赔偿十个亿。”
她不想白丢那笔钱。
更不想丢那个项目。
对,她就是贪财,就是不想自己的努力付之东流!
即使知道是霍危主动送上门来,她也想吃下去!
可裴景川很介意,“十个亿你没有吗?还是你对边界感一点都不在乎。”
一点点矛盾,因为这句话被猛地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