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没闻到烟味了,自从说要备孕,裴景川就真的戒了,一点烟都不碰。
并且还不准她身边的人抽。
把资本家的丑陋和强势展现得淋漓尽致。
但现在重新抽。
就说明裴景川是来真的。
他不想要孩子了,反正都要离婚了。
见姜音看自己,裴景川掐了烟,站起身。
“去睡吧,我去洗澡。”
姜音垂眸,无力地往旁边站了站。
那高大身躯在靠近。
脑子里有道声音在提醒她:都是误会,你好好解释,哄一哄他就好了。
你哄他多简单。
勾勾手,亲亲嘴。
再张开腿蹭一蹭。
他命都给你。
但是姜音还是僵在原地,任由他进去了。
四周安静,也没人看见她。
姜音抬起酸涩的眼,嘴角止不住的往下撇。
……
裴景川压根没开水。
进去后就瞧着门,那道身影细细的,在门外站了好一会。
最后还是走了。
即使走了,裴景川也没收回视线。
两个人就好像站在了赌场上,互为对手,拿身家性命做赌注。
都把那根线拽得紧紧的,谁都不肯松。
……
姜音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给盛骁打电话。
她询问她上完厕所出来,都发生了什么事。
盛骁一一回答。
他甚至不理解,“太太,你为什么要那么听话,霍危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裴总亲眼看见,心里不知道多难受。”
姜音捂着额头。
无力解释。
她要说,自己当时完全把霍危当裴景川,有人信吗?
那吊毛装成裴景川,然后给她酒里下东西,故意的啊。
姜音欲哭无泪,想到今晚上跟裴景川闹腾这么一番,简直幼稚到发癫。
重新看向浴室里,里面传来传来淋浴的声音。
现在人在气头上,自己说什么也没用。
爱咋咋地吧。
他刚才也没少欺负她。
姜音又重新打了个电话,叫私人医生上门。
抽点血拿去化验。
等结果出来,她一定要狠狠砸在裴景川的脸上。
姜音慢吞吞的离开沙发,同时,一个纸袋子也跟着落在地上。
她捡起来看,发现是裴景川一个客户定制的产品。
脱毛仪。
用在那个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