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无心，依旧是那个浪荡子的姿势，但看向姜祁的眼中带着湛湛神光。</p>

一瞬间，无心整个人都变了。</p>

现在的他，才配得上是一位天生佛子。</p>

“没错。”</p>

姜祁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下来。</p>

“你知道繁县城隍和黑山老妖的事。”</p>

姜祁眯着眼睛，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在这个时间点。”</p>

“但我很确定，你另有目的。”</p>

“这么说也没错。”</p>

无心却笑着点点头，说道：“其实我跟你是站在一边的。”</p>

姜祁没有说话，无心也不在意，继续自顾自的问道：“你对佛门怎么看？”</p>

“坐着看。”</p>

姜祁给了一个毫无诚意的答案。</p>

但也不算错，就算佛门更进一步，完完全全的碾压道门，那又如何？</p>

阐教依旧会是那个阐教，天庭也依旧是那个天庭。</p>

这个三界，不会有永远的胜者。</p>

佛门如是，道门亦如是。</p>

但是，圣人是永远的。</p>

道门如是，佛门亦如是。</p>

“有些人啊，长贫乍富，就失了本心，有了根基，却不满足，还想要更多。”</p>

无心说着有些奇怪的话，迎着姜祁奇怪的眼神，笑道：“这是龙树菩萨对我说的。”</p>

龙树菩萨？</p>

姜祁愣了一下，这位菩萨是一位古佛，在佛门的资历甚至比燃灯古佛还要老很多。</p>

甚至可以说，是佛门在太古时的奠基人之人。</p>

实力已经不可考，毕竟已经无数年没有龙树菩萨出手的记录。</p>

这位菩萨在佛门建立之后就隐居烂陀寺，一直到现在。</p>

已经远远不是一个菩萨果位能够概括的了，这位可以称得上是佛门的底蕴。</p>

就好像阐教的南极仙翁一样。</p>

长贫乍富？</p>

“菩萨还说，学不会知足的人，是走不远的。”</p>

无心笑着补充道。</p>

“我不明白。”</p>

姜祁摇摇头，说着不明白，却深深地看了一眼无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