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怎么办?怎么办?白血病,还是急性的,我们怎么办啊?”
她知道这几个字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安安的生命也许就会定格在这一年。
潘北辰也不知道怎么办,这是病,没有人可以抗争的病。
他最害怕听到这个字,纵使他有钱,有很多很多的钱,但是面对疾病,他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简言就是因为疾病被夺取了生命,所以,他比谁都害怕听到疾病这两个字。
可偏偏,简言的侄女,小安安,她才这么小,又得上了这个病。
“北辰,你说我们怎么办?我不敢告诉小禾,我怕她不能承受。”
一向淡定的温柔,现在像个无助的孩子。
潘北辰定了定心神,“听着,我们必须要振作起来,没事的,还有机会,我想办法,通过我所有的方式去帮安安找到药,就好像当初我帮楚禾找到药一样,你相信我。”
温柔不是不相信潘北辰的能力,只是,“可安安这是急性的啊, 她不能等,她没有时间等。”
他们在车里难过,焦急,楚禾在病房里面也不好过,这么久了,这烧非但不退,反而越烧越高。
这不像是感冒。
她想去找医生来问问,又不放心安安一个人躺在这里。
好在没多久,温柔就回来了,她简单的帮安安收拾了几件衣服,拿了她最爱的小猪佩奇水杯就回来。
“柔姐姐,你们终于来了,我正准备去问问医生,安安这烧的也太狠了,一直烧,一点都不退。”
“小禾,”温柔忍着内心翻滚的情绪看向楚禾。
“嗯,你说。”
“小禾,你,我......”
她还是说不出口,她无论怎么样,都不想伤害楚禾。
可是,又必须得告诉她,她是安安的妈妈,她要决定很多事情,她必须要知道。
“怎么了,柔姐姐,你说啊,安安到底怎么了?”
楚禾感受到了温柔的焦虑,她们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彼此之间太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