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牧蹲在一旁，故意漫不经心地挑选地上的冷兵器。

脑海中不断搜索声音的主人，同时也在注意两人的举动。

小丑与宙斯面具男交谈片刻后，取出一个包裹交给对方。

宙斯面具男随意看了柳牧一眼，转身离去。

等到宙斯面具男走远之后，柳牧悠悠站起来。

“老板，刚才那人买走了什么东西？”

小丑对只看不买的柳牧已经很不耐烦。

“你不懂这里的规矩吗？不能泄露交易双方的任何信息，”

小丑面具后射出两道精光，对柳牧多了几分敌意。

柳牧轻轻咳嗽一声，“那行，刚才那人买的东西，给我来一份一模一样的，”

小丑缓步向前，看了一眼宙斯面具离去的背影。

“我越来越觉得你的恶魔面具很讨厌，”

他坐在小马扎上，独自掏出香烟点上，对柳牧爱搭不理。

柳牧从背包中取出10万美金，“他买的东西，我给双倍价格，”

小丑瞥了柳牧一眼，不为所动。

此时，天色已完全暗淡下来，鬼市上亮起一盏盏微弱的灯光。

人流越来越多，街道上却始终显得很安静，戴着各式面具的人从街边的商铺进进出出。

柳牧看了小丑一眼，再次取出十万美金放在地上。

小丑在一旁吞云吐雾，完全不理会柳牧。

柳牧直接取出一摞美金，每次十万往上加。

直到柳牧加到80万时，小丑缓缓看了过来，上下打量着柳牧。

“嘿，伙计，你为什么一定要跟那个客人买一样的东西？”

柳牧松了口气，背包里只有三百万美金和20公斤黄金，要是没完没了的加下去，估计也坚持不了多久。

“别问，你只需要看在钱的份上，不就行了吗？”柳牧摇晃着手里的一沓美金说道。

小丑警惕的扫视着周围，缓步靠近柳牧，“你拿这个考验我？”

柳牧笑了笑，没有说话，又扔了十万美金在摊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