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随声附和，“谁说不是呢，没有他们，这座城市早就被印第安人攻占了，”

柳牧很意外，街道上突然出现的大兵竟然与印第安人有关。

“伙计，你怎么看如今的时局？”柳牧微眯双眼，言辞认真，听起来就像是一名骨灰级政迷。

一个红绿灯路口，司机摇下玻璃，用力向外吐了一口痰，扭头看了柳牧一眼。

“国际上怕是不会再有大战了，国内，印第安人是个大麻烦啊，”

绿灯亮起，他一巴掌拍向喇叭按钮，咒骂一句，继续说道：“据说他们已经占领了一个战区的基地城市，下一个目标就是大西洋战区基地市，这些该死的原始人，怎么就杀不完呢，”

美利坚对印第安人的屠杀，几百年来从未停止过，方式多种多样，直接的或间接的。

直到三战爆发之前，尼美利州这片土地上还生存着5000万印第安人。

美利坚军方在印第安部落生存的土地上，做了928次核试验，他们恨不得将这些原住民屠杀干净，以掩盖他们的祖先在这片土地上犯下的罪行。

柳牧深深地看了前排司机一眼，内心有种想一巴掌拍死他的冲动。

“谁知道呢？也许上帝在怜悯他们，”

无论过去多少岁月，多少代人，侵略者屠杀和强盗的本性从来就没有消失过。

他们的子孙后代，随着基因的遗传，一直毫无遗漏的继承着这种本性。

侵略者的后代，不管他是司机，还是军人，或者是流浪汉，他们依旧是侵略者。

侵略者永远不能被原谅，那是对生命的不负责，是给了他们第二次机会，弥补他们第一次没把你赶尽杀绝。

突然，司机一个急刹，回过头严肃说道：“上帝只是我们的，不是他们的，”

柳牧笑了笑，不再搭话，双手环胸闭目沉思。

印第安人将要对大西洋战区基地市下手，柳牧反而有些期待，对于依莲娜所说的吸收宇宙纯粹能量的秘术，柳牧很感兴趣。

他们在战前就已经拥有原能武者，更加让柳牧好奇不已，柳牧暗自思忖，也许可以利用依莲娜这个纽带，向印第安人探寻这其中的奥秘。

不知不觉间，出租车已到了鬼市附近，柳牧收起司机找零的10美分，戴上天使面具，向着黑暗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