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儿子或者生女儿,不是夫妻能自我掌控的问题,在没有实行计划生育的年代,女人生孩子是一个纯自然的问题,茶木托为女儿生得少而烦恼,罗塔舞却为女儿生得多而烦恼,茶木托把这话说出来,茶梅氏睁开眼睛,说:“生孩子不能由着我们的心愿,以后呢?生出什么,我们养什么,问题就这么简单。”
茶木托嘿嘿而笑,说:“在这个问题上,你倒是看得比我清楚,说得比我清楚,比我这个文化人更厉害,我是深深地佩服你了。”
女人是最经不起吹捧的,茶梅氏受到老公的吹捧,心里随即荡漾起柔情,说:“我没有上过私塾,扁担倒下来不知道是个一字,就算说话方面有一些道理,也是误打误撞,不是心里的自然流露,你不要记在心里,更不要拿好话来哄我,哄我跟你做那种事,哄我多给你生几个孩子,哄我给自己找麻烦。”
两人说起茶马石,茶木托的心里恨恨的,说:“该死的东西,原本就该死,你为他而哭,值得吗?不值得,不值得哭的事,你干嘛要哭?起来,赶紧起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