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刀磨喝酒用二两杯,喝五十几度的白酒,罗塔舞随口说喝几杯,证明他有酒量,俞琴见怪不怪,不做声,只管走进厨房做饭。
这时,李云愽走了进来,罗塔舞看见,赶忙站起来打招呼,说:“云愽叔,辛苦了。”
李云愽察言观色,但见对方面色和悦,说话委婉,就在心里断定对方不是来打架的,他于瞬间,把心里的担忧剔除出去,脑子里一片清爽,思维随即活络起来,说:“大侄子有口福,今日中午,我们吃野兔,好好地喝几杯,过一过酒瘾。”
李云愽说过这话,坐下来,他从身上掏出烟斗,朝烟斗里塞进去一些旱烟丝,点燃吸起来,等待着罗塔舞开口说话,罗塔舞说:“云愽叔,我今日来你家里,是想跟你说说云彩婶的事,请你老人家出面做媒,把她的事情办一下。”
听说是这件事,李云愽心里的担忧彻底消失,随即又陷入疑惑之中,说:“我听人说你跟客芷兰感情深厚,你们过得很好啊,你怎么会想起李云彩来呢?你是想脚踩两只船?还是想娶李云彩?你可要知道,她比你大好几岁,已经是个老婆娘,不值得你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