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用恶毒眼神看何雨柱一眼,加快脚步让易忠海带着她往东厢房。
她看到何雨柱就想到盒子,这几天心魔似乎再也消散不了,每晚都会做噩梦。
聋老太太加快脚步,易忠海同样如此,两个人走到西厢房,易忠海准备掀开门帘让聋老太太进去,忽然屋顶一块瓦片掉落,砸在易忠海脑袋上。
“哎呦!”
易忠海惨叫捂住脑袋。
何雨柱内心暗讽,这家伙脑袋这么硬吗,这都没流血!
易忠海嘶哈着拿下手,抬头望去,怎么都想不明白,瓦片怎么会掉了下来。
“他一大妈,赶紧拿纸!”
聋老太太叫人归叫人,心里庆幸,瓦片没砸在她脑袋上,不然必死无疑。
一大妈一听自己老伴脑袋受伤,拿着纸跑出去,看到易忠海脑袋顶着一个包。
“还是去找大夫看一下吧!”
易忠海瞅到何雨柱笑容,硬气挺直腰板:“看什么大夫,我又不想某人,我身体强壮着呢!”
脸上表情出卖的他。
一大妈叹口气,三个人走进屋中,今天晚上易忠海一家吃涮羊肉,特意喊来聋老太太过来。易忠海很精明,这几天聋老太太精神状态很不好,易忠海想着聋老太太后院房子,不然聋老太太到死都不会享受涮羊肉。
三个人坐在椅子上,易忠海捂着脑袋,眼中冒着金光,显然砸的不轻,为人强硬,装作没事。
一大妈讲二八酱调配好给两个人端在面前,聋老太太眼疾手快下羊肉,以至于一大妈刚拿来白菜和豆腐,聋老太太顾不得烫,筷子夹着羊肉锅满酱一口吃下。
那叫一个舒适。
易忠海急忙下筷子,不然都要被聋老太太吃光了。
西厢房秦淮茹现在已经没有一毛钱了,她知道贾张氏身上没有五百也有三百,她要是在不出钱,全家都得喝西北风了。
“妈,你能不能先......”
秦淮茹一开口贾张氏就知道要说什么,直接打断讲:“我这些钱都是我棺材本,将来你改嫁我怎么办!”
“妈,我现在是真的没钱了,过完年也不会直接开工资,你不出点,咱们一家怎么过!”
秦淮茹这一次学精了,坦言讲道:“妈,咱们两个大人吃咸菜也就吃咸菜了,棒梗可是您亲孙子,难道您也不舍得给棒梗花吗?”眼神示意棒梗,让他过来。
自从大年夜吃过肉,这几天哪还有肉可见,棒梗走过来撒娇:“奶奶,今天一大爷一家吃涮羊肉,我也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