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赶紧说的意思,就是变相要钱了。
你给我钱,我给你捎东西,东西的价值嘛,自然是远超市场行情的。
祖母罗姒昨夜诬赖严从宽的事儿,转瞬就被大房的人抛诸脑后。
原本严从宽一个智力有缺陷的人,就是家里的污点,被冤枉也是他活该。
祖母罗姒可不同,她有钱。
大房的人一个个都围到祖母罗姒身边。
五岁的侄女严从心依偎在罗姒怀里,睡眼惺忪的撒着娇:
“曾祖母,我都好久没吃到肉了,我想吃肉包,我能吃……三个……不,五个,五个肉包,曾祖母,还有漂亮的衣服。”
说着,严从心闻了闻散发着霉臭、汗臭味的衣服,差点呕吐出来。
“还有衣服,曾祖母,我衣服也要换一套,现在这套是什么破玩意儿。”严从心将外衫狠狠撕扯了几下。
严从锐也从床上爬起来:“曾祖母,我的鞋子坏了个洞,我要双鞋子。”
“娘,我要……”
“祖母,……”
“祖母,……”
都是想让祖母罗姒出钱给自己买些日用的东西和吃食。
“好好好,都是我的好孩子,人人有份。”祖母罗姒很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
以前她的二儿子严章还在的时候,家里都是张桂兰打理。
罗姒也用过很多办法想把管家大权拿到手,但是严章生性耿直,他和张桂兰的感情又极好,根本不吃罗姒那一套。
跟着二儿子严章的那些年,罗姒虽然什么都不缺,但是也什么都捞不着。
这就更让她有一种对钱财的执着。
后来严章突然死亡,她心里悲伤并没有多少,竟然还鬼使神差听了大儿子严苛的话。
一哭二闹三上吊之下,和大儿子严苛一家,以孝道为名,到处诋毁张桂兰,又以严逸为要挟,强行把二儿子严章的家产给占了。
至此,这个家的一切都是她的,所有人都要对她毕恭毕敬。
罗姒也清晰的认识到一个现实,什么东西都不如银钱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