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他选择了大房这边的队伍,其他人看他不友好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大房看他的眼神都那么不善?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没人告诉他,他只有自己低着头瞎琢磨。
队伍里有人受伤,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会是自己妻儿做了什么让娘亲、祖母不待见的事儿吗?打人?
应该不会吧?他儿子现在虽然不受掌控,他妻子却是个通情达理的。
王凤嫁给他那么多年,一直都很好说话,孝顺婆婆,尊敬祖母,按理说也不会发生什么不愉快啊。
所有人看向他的眼神都奇奇怪怪,让他心里好像有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怎么样?”苏沫对婆婆张桂兰投去一个早知如此的眼神。
严明的做法让张桂兰气不过,骂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放着这么好的媳妇和儿子不选,去给别人舔屁/股。”
苏沫试探:“可是二堂嫂是哑巴,宽儿又有智力缺陷。”
“你二堂嫂一开始可不是哑巴,你二堂哥修了八辈子福才娶到这么漂亮个媳妇,她嫁进严家做事面面俱到,可给你二堂哥长脸了。”
苏沫分析:“那不对啊,既然给二堂哥长脸,按理说不应该是他们两人关系和睦吗?而且二堂哥在严家地位也不该如此。”
张桂兰叹息:“你大伯母是个厉害的,找了你二堂嫂几次麻烦,你二堂哥又是个惯会孝顺的,无论是不是你二堂嫂的问题,都让你二堂嫂认错,久而久之,你二堂嫂就心寒了吧。”
苏沫越发对二堂哥严明不屑,这种狗东西就不该结婚。
一个女人在家里的地位往往是取决于男人,就算男人不被认可,至少他懂得维护自己妻子,两个人的日子就不会太难熬。
而二堂哥严明现在众叛亲离,完全是他自己作的。
“那二堂嫂怎么就失声了呢?”
张桂兰回忆了一下:“大概是三年前吧,有一天早晨起来,你二堂嫂突然就哑了,家里又不给她请大夫,说来也是奇怪,当天宽儿就成了傻子。”
二堂嫂变成哑巴和侄子严从宽变成智障,竟然是同一天?
苏沫惊讶于这个发现。
这事儿也太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