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哭不哭的委屈模样,眼角只挂着一滴强忍的泪水,真的是我见犹怜。
不得不说,王思淼是把弱柳扶风运用到一种境界了。
一般只要这个男人有点阳刚气概,都会为了这种女人充分激发出心底的保护欲。
可惜,王思淼遇到的是严逸。
是一个挨了板子需要休息的男人。
“我问你要水了?”
王思淼不可思议的瞪大眼,什么意思?这一家人是不是脑子都有问题,上来都是先来个问句的吗?
而且严逸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没问我要水,我就不能过来的意思吗?
还是,他没问我要水,我主动送过来,他要感谢我?
王思淼前面吃了张桂兰的亏,一时间拿捏不好,也不敢轻易回话。
不过…
她依然用小指勾了勾额前一缕秀发,极尽风情又委屈可怜的望着严逸。
严逸趴在苏沫背上,他只觉得王思淼的所作所为特别矫揉造作,对这样的女人他实在是不感冒。
严从玲在一边拽了拽严从宽,小声嘀咕:“哥哥,那个女人是来干嘛的?”
严从宽指了指严逸,没说话。
虽然严从玲还小,对大人之间的弯弯绕绕她不太懂,但直觉告诉她,王思淼的到来会对苏沫不好。
她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凑过来:“叔母,小玲儿记得您之前因为叔父受伤,特意兑换了水囊吧?”
她对苏沫狡黠的眨眨眼。
虽说苏沫对严逸没那方面的感觉,但是严从玲娇俏的模样让她忍俊不禁。
她认真回应:“是的呢,小玲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严从玲不满的皱眉:“叔父受伤最严重的时候是叔母照顾的,水囊是叔母换的,这个奶奶。”严从玲指了指脸色发黑的王思淼,“她来看叔父,不是应该拿些值钱的东西吗,为什么要拿我们已经有了的水囊啊?”
王思淼手指不自觉攥紧,心里将严从玲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小兔崽子,我是奶奶?你是不是瞎啊,我这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你哪个眼睛看出来我是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