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刚张开,严从宽身子猛然向一侧晃动,只见木棍就抽在了严策脸上。
严从宽刚才故意将说话声音放大,就是想让大家听到,他严从宽是在救人,到时候就算真有点什么,也不会有人指责他。
同时让严策放下戒心,得以让他手里的木棍顺利来到严策身边。
不然严策虽然戴着枷项,他想躲避,只要真将棍稍抓住,严从宽就拽不动这跟木棍。
可现在,严从宽已经将木棍伸到了一定的范围内,严策的手困在枷项里,活动空间有限,他根本抓不住木棍,而木棍却可以在严策的脑袋附近随意动。
“啊…”严策吃痛。
刚想开骂,就听严从宽大喊:“大伯,你别动,棍子上,我控制不住方向,你倒是抓住啊。”
他的声音很大,落在别人的耳朵里就是他真的在尽心尽力救人,可惜棍子太长了,小小的孩子控制不住方向,而严策又没及时抓住木棍。
于是乎,严从宽的身体就开始了左摇右摆。
“啪…”
“啪…”
“啪…”
每一下都精准无比的抽在严策脸上。
严策原本想骂人,可脸上被抽的太疼了,痛的张不开嘴。
他想躲避,可他一晃,身子就会下沉的快一些,躲了几次后,他已经不敢再动。
他只能提着一口气,等到严苛被救出去,或者官差们将王家人救完了,再来救他。
严策这会儿心里有苦说不出,他眼里都是疯狂的怒火。
狗杂/种,我要是能活,定然将你和你娘碎尸万段。
严策心里发着狠。
但因为脸上被抽的太狠,刺/激到眼睛,他两眼逐渐不受控制的落下泪来。
严从宽越打越起劲,他原本就是两个想法。
如果严策躲木棍,就会加快下沉速度,到时候等不到人来救他,他只有死路一条,他娘王凤的愁也就报了。
如果严策不躲木棍,那他就痛打落水狗,将多年来的怨恨狠狠抽在严策脸上,也算给他娘王凤出了气。
总之,就是不能让这个畜生好过。
“大伯,你别哭啊,你老晃这跟木棍干什么,让你抓住,抓住。”
严从宽一边抽的欢快,一边大声呐喊。
众人都在专心救人,压根也没人注意他,但是他的声音却传入所有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