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床,但又不是普通的床。
上面有各种衔接和机括,是一种多功能的床。
只看图纸,都能想到这床躺在上面得多舒服。
这是……他家娘子画的?
严逸的目光透过门帘,似乎就能看到苏沫一样。
真是个令人惊喜的家伙。
有时候严逸都想掰开苏沫的脑袋看看,这里面都盛着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和创意。
再就是手里这根木杆。
严逸往纸上轻轻一划,跟炭笔似的,却比炭笔好用多了,也更精致。
这是笔!
这笔是自家娘子做的,还是哪里来的?
算了算了,不想了,不过这些东西却不能被别人看到,严逸都小心的给苏沫收好,这才又继续奋笔疾书。
……
左左正在跟一个少年回禀右右传回来的消息。
“主子,您夫人就是厉害,直接让老天爷下雨了,那场赌局您是没看到啊,马翠花的脸都要气绿了,哈哈哈……”说的就像他自己亲眼见到了似的。
少年板着一张脸,看不出什么表情。
左左观察了一下,就收住了笑。
一般主子不笑的时候,自己还是少笑为妙。
免得……让他抄书……
结果,少年硬邦邦的来了一句:“可以笑。”
左左就觉得自己那个笑收早了。
这会儿他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干脆假笑两声,继续道:“回去的时候,她和她的夫君手牵手……”
刚说到这里,左左就差点咬掉自己舌头!
不会吧,死右右,这种事情传回来干嘛?
关键是,自己读的劲劲的,刚主子又说可以笑,自己刚刚读这内容的时候脸上还挂着假笑。
那感觉……
怎么看怎么像是嘲讽?
妈呀,飞来横祸么这不是。
等右右回来,自己非得好好揍他一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