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流氓2号的体检报告很健康。”</p>

“所以他失踪了。”虽然程野没说出来，但是张大嘴已经懂了。</p>

而且她手里掌握着一条更重要的线。</p>

她们杀了一个人。</p>

老光棍也懂了：“村里的人之所以这么少，是因为被吕流氓报复性杀了，杨村花的女儿也是他杀的！”</p>

程野点点头，故事能串联起来，虽然还少一些线索，但应该就是这样了。</p>

“所以多出来的那个人，是……”程野话还没说完。</p>

老光棍满脸通红兴奋地说：“是吕流氓2号对不对？”</p>

程野摇了摇头。</p>

是他父亲。</p>

多了一个人，用的是人字。</p>

吕流氓2号已经死了，现在半死不活的是陈老汉。</p>

“是他顶替的那个人。”</p>

吕流氓极为满足得啪啪鼓掌：“哇，陈儿子，你好厉害。”</p>

程野：……</p>

“是谁？你快告诉我，是谁？”老光棍连连逼问。</p>

程野瞥了他一眼，他着急通关。</p>

可是，过了今晚，自己的支线任务才能完成，</p>

他还得替他父亲隐瞒。</p>

“唔……”程野笑了笑，面对一个试图让全队覆灭的队友，他没有什么好感。</p>

他慵懒又缓慢地说：“......你猜猜看。”</p>

……</p>

众人散去。</p>

程野平静地回家。</p>

又起雾了。</p>

这次雾比上次还大，白茫茫的像行走在云里。</p>

湿冷的寒意包裹着程野，争先恐后地往他身体里钻。</p>

他什么都看不清了。</p>

他依旧按照自己的记忆朝家里走去。</p>

可是，那盏暖橙色的灯，却迟迟没有亮起。</p>

程野疑惑地眺望远处，只看到一团浓雾。</p>

他父亲呢？</p>

现在在干嘛？</p>

又，在杀人吗？</p>

……</p>

深夜。</p>

程野在堂屋正中央坐到了深夜，他的父亲都没有回来。</p>

这个雾，有问题。</p>

他今天花了超过一个小时的时间，才回到了家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