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谢姜嬷嬷。”江绾儿见着全部的行李只有四个箱子,这么些年,江家属于江绾儿的东西真是屈指可数。
“好了,这些天你也累了,原今日便要带你去见老夫人,但今日是老夫人诵经的日子,晚上便早些歇息,明日一早,姨母带你去见老夫人。”林氏带着不舍松开了江绾儿的手。
一直跟着却没有讲话的宋怀景也赞同此,在一旁点着头。
待林氏与宋怀景走后,香竹与夏苓开始收拾放置行李。
晚间,江绾儿洗了澡,身上的疲惫才减轻些。
坐在窗前吹着刚洗干净的发丝,夏苓在一旁拿扇子扇着,恐头发不干影响江绾儿的就寝时辰。
香竹端了一碗安神药进屋,“姑娘喝药。”
江绾儿接过药碗,看着黑乎乎的中药,胃里一阵反酸,这连续喝着真怕有一日喝成药罐子。
深吸一口气,端起药咕咚咕咚的吞着,夏苓与香竹对视一眼。
眼见药碗见底,香竹赶紧将蜜饯递上。
不知是否喝药的关系,这几日江绾儿睡着都安稳些。
翌日。
江绾儿起床洗漱,因着是第一次见侯府众人,香竹特意给江绾儿梳了个比往常更精致的发髻。
遂想着现下自家姑娘的现状,纠结片刻插上了镶嵌着淡粉的发簪,不至于太朴素。
江绾儿看了看,好看的,然现下自己在守孝期,“香竹,还是换上母亲那根白玉簪子吧!”
“诶……”香竹不舍的拆下那头上的发簪,戴上了简单的白玉簪子。
随后换上梅染褙子搭配茶白色的褶裙,淡雅素净。
这几日没做噩梦,脸色较之前好了些,轻施粉黛的小脸似绽放的花瓣一般鲜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