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别问了。”
“哦,我知道了,你是因为那个唐女士吧?”徐锦文好笑道。
符离沉默不语。
“她这几天天天来找你,瞎子也能看出来,她对你有意思。”
“徐老师,你就说愿不愿意?”他说。
“愿意愿意,来吧。”徐锦文说完,往旁边挪了下。
符离躺下了,两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再怎么样也会显得尴尬万分,符离是这样想的,徐锦文也是这么觉得的。
他俩甚至不敢动弹一下。
黑夜低沉,床上的两个男人无心睡眠,他俩各怀心事的睡在床上。许是气氛太过沉寂,徐锦文摸摸胡子笑道:“明天你去村口接李寻老师,咱们这个村子太穷了,除了你我之外,很少有师范学院毕业的老师来这教书,你可要好好待她啊!”
“我知道。”符离叹了口气,“以往我对夜西说过,‘穷不是永远的,而抵御贫穷的最好法子就是尽量的让村里孩子多受教育’,我们必须要扩大师资力量才行。”
“不过说起夜西,”符离苦笑一声,“她这么多天没给我打电话,也没给我寄信,也不知她过的怎么样了?”
“你这叫做‘慈父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简直就是瞎操心!人家被她的亲生母亲接到城里,享福还来不及呢!”徐锦文望着符离。
符离摸着鼻子干笑几声,随后便打着哈欠——他有困意了。
不知何时,他睡着了,徐锦文看着熟睡的符离,把被子给他掀好,然后摸摸对方那张光滑细腻的脸蛋,喃喃道:“真是一副好皮囊啊,老符啊老符,你咋那么抗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