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俊鹏举起小碗，把碗里最后七八钱酒一口干掉，何雨柱举着酒瓶添酒。添完这碗，酒瓶已空。</p>

一碗三两多，两人各喝了一碗，瓶里就剩一碗的量。何雨柱顺手拧开另一瓶，给自个满上。</p>

刚这一口闷了小一两，两人喉间都有点辣，抄起筷子吃了一通，吕俊鹏赞道：“柱子，你这手艺真是没得说，有没有升主厨？”</p>

何雨柱道：“咱工厂食堂，不讲主厨、副厨，讲的是小灶中灶大灶。”</p>

吕俊鹏拍了拍脑门：“对，我忘了这茬。”</p>

何雨柱笑道：“我现在在一食堂，管的是中灶，一食堂的小灶是我师伯在管。不过他老人家年龄快到站了，马上要退了，他退了之后，一食堂的小灶大概就交给我管了。”</p>

“你师伯？”</p>

“对，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老家伙跑路的时候，就是我这师伯帮我办了入职手续，把我弄进了轧钢厂。我这身厨艺，大部分都是我师伯教出来的。”</p>

吕俊鹏摆摆手：“不对啊。我听别人说，你的厨艺是家传的。”</p>

何雨柱点头：“是家传。我师伯的厨艺是我爷爷教的，他再教给我，虽然拐了一手，但还是家传啊。”</p>

☆☆☆</p>

原剧25集，傻柱对带儿子首返四合院的娄晓娥说：自打18岁到这（轧钢厂食堂）。意思是18岁进入轧钢厂。</p>

秦淮茹33年出生，51年18岁嫁入四合院。因为秦淮茹不认识何大清，所以何大清离开的时间，还在贾秦结婚前：51年底前。</p>

傻柱是35年出生，何大清51年底前离开，当时傻柱周岁才16岁半。所以原剧里傻柱那个18岁进入轧钢厂，说的应该是虚岁18。</p>

51年下旬何大清跑后，何雨柱托关系找工作（也有可能是何大清临走前有安排），52年初，虚岁18岁时，进入轧钢厂后厨。</p>

☆☆☆</p>

吕俊鹏恍然：“我还以为都是你爹教的。”</p>

“嗨。”何雨柱摇头苦笑：“他跑的时候我虚岁十七，按周岁算才十六。那点年龄能学多少？”</p>

“以前学厨，至少要十二岁，太小了干不成。十二岁学厨，最开始打杂，没有上灶的资格，连帮厨都算不上。”</p>

“先干一两年杂活，再切两三年墩，整一年白案，直到各类食材都如数家珍，才能在师傅的指导下上灶。”</p>

“这东西也没什么固定的时限，一是看伱学什么，二是看厨房怎么安排。咱们就按最顺利的算，十二岁上手、十八岁上灶、二十三之前能出师就不错了。”</p>

“厨艺这玩意需要天长日久磨砺，就算老家伙教我不藏私，十六岁能练出来啥？”</p>

吕俊鹏点头。</p>

说到这里，何雨柱自得一笑，道：“不过有我师伯关照，我在一食堂过的也不差。杂活只干了三个月，三个月后就去切墩了，第三年就站师伯身边帮厨了。”</p>

“54年转正，开始是给师伯打下手。57年工级改制，我完成十级炊事员考核后，开始上大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