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雨水，有对象没？要不要我探探小吕的口风？这小伙长的倍儿精神，做事大气，还是干部岗，过了这村可没这店。”</p>

何雨水嫌弃的皱了皱鼻子：“得了吧，瞧他昨天那蛮横样，把东旭哥欺负成啥了，今儿上午秦姐还在我那掉眼泪呢。”</p>

何雨柱蹙了下眉头：“贾东旭那是活该！秦姐可惜了，谁让她摊上这么个婆婆。”</p>

何雨水奇怪：“怎么还扯上了张大妈？”</p>

何雨柱满脸幸灾乐祸：“你当小吕为啥找茬打贾东旭？还不是因为他妈骂了人家。”</p>

“人家一个大小伙子，不方便和张婆子这么一个老寡妇掰扯，索性找茬打她儿子呗。”</p>

何雨水恍然。</p>

她懂事后没有爹妈教导，性格略显憨直。又因为附近没什么同龄人，被天生就擅长看人说话、拿捏人心的秦淮茹趁虚而入，对秦淮茹又敬又爱，简直把她当作了亲姐姐。</p>

虽然何雨柱解释的理由很充份，何雨水仍然下意识的维护秦淮茹，梗着脖子犟道：“那也不能把人家欺负成那样--。”</p>

何雨柱有点烦了：“你少听秦淮茹絮叨。你这几年，先是上高中，高中毕业就进了美华（纺织厂），在院里的时间又短又少，不了解贾家为人。”</p>

“小吕一个新来的，又是打贾东旭、又是骂张婆子、最后还呛了一大爷，你昨晚都看着呢。你给我说，昨晚那么多人，除了一大爷和贾家，还有谁指责小吕？”</p>

何雨水周六下班就回了，昨晚八点闹起来的时候，戳在东厢耳房前围观了一波，瞧得真真的，闻言奇道：“是没有，为什么呀？我说傻哥，他一个新来的欺负院里老人，你们不仅不吭声，事后还和他这么热乎？你们这些人里外不分啊？”</p>

何雨柱冷笑：“这你可说错了，大伙正是分得清里外，才一声不吭的。”</p>

“你自己说说，这前中后三个院，十几户，有几家没和贾家的张婆子骂过架？”</p>

“张婆子骂我克母驱父，咒我一辈子娶不到媳妇早晚绝户，伱没听到过？”</p>

说到这，何雨柱愣了一下：“对，那会你上学去了，确实没听到。”</p>

何雨水眼眶有点热：“她真这么说了？”</p>

何雨柱呵呵：“你以为？就你高二上学期，57年秋天的事。57年夏天贾东旭拜了一大爷做师傅，怕我挡着他的道，故意找我的茬，逼一大爷表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