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娘还没有被人如此粗暴地打过屁股,一时又痛又羞又恼,加上他口中不断喷出的污言秽语,极其不堪,饶是风娘冷静沉稳过人,也暗中把银牙咬得格格响,眼中更是涌出点点屈辱的泪水。只是她的口中却还是发出似痛似享受的呻吟之声,听得人骨酥肉麻,伴着他的拍打,身体更是阵阵扭动,似是躲避,又似是迎合。
终于马大户打累了,他站起身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已经被自己打得红肿的丰臀,弯腰挺起yáng具,抵在了风娘湿滑一片的蚌珠口,之后腰腹用力,缓缓捅进了风娘的身体之中。风娘迎接他的ròu棒,隆臀耸翘地更高,在扭动,在欢迎,终于,马大户直捣黄龙。完全进入的一刻,他倒吸口气“好紧”,索性风娘玉道中湿滑泥泞,进出并不吃力。他双手紧紧把住两瓣雪股,下身飞快挺耸,向风娘高高翘起迎敌的**发动了猛烈地攻势。一阵密如爆豆的“啪啪”撞击声响彻香闺,同时响起的还有风娘野性畅美的呻吟。
虽然马大户身体并不怎么强壮,但今日一来玩弄到了梦寐以求的女人,另外也洗雪了平生最大的屈辱,竟是焕发除了强大的战斗力,**地分外勇猛。战至酣处,他身体死死压在风娘硕大的圆臀上,用撞击感受着那处的丰腻与弹性。狂性大发的他又忘乎所以的喊道“郝秀才,看看你的老婆,正在老子胯下享受!什么书香门第,什么道德君子,还不是娶了个千人骑万人操的贱货!”
风娘费尽心机忍辱含悲,就是为了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自是不再管他放什么厥词,只是暗运锁阳诀功法,将他的jī巴死死吸在自己身体里,此时便是马大户想要抽枪下马也断无可能了。
马大户毕竟年岁不加,加以身体虚浮,借着疯劲逞了阵强,很快就力不能支了。全身颤抖,一下没忍住,再一次泄了阳气。只是极乐之时,他没有察觉到,风娘体内隐隐有一股吸力,吸得自己精水加速喷出,在精水排尽之后,那吸力更大,自己的体力也随着飞速流逝。他这才有些慌神,想抽出紧紧夹在风娘臀瓣之间的yáng具,谁料竟丝毫抽不动。他更慌了,还没再发力,头脑一阵眩晕,就软倒在风娘的玉背上不醒人事了。
风娘又运了片刻玄功,感觉他体内已空空荡荡,才放松蓬门,放马大户的yáng具出体。失去了支持,马大户的身体倾倒在床上。风娘看着他丑陋的**,想到方才被他无耻得一番作贱,几乎忍不住当场一掌拍碎他的头。
风娘忍住气,平息一下情绪,才轻轻拉动了床前的流苏。不多时,几个龟奴又鱼贯而入,见到瘫在床上不省人事的马大户早已司空见惯。他们熟练地搭手搭脚,把马大华抬起架出。只是在偷吃风娘豆腐时,他们看到风娘脸上犹未干透的条条精痕,以及风娘还留着通红掌印的美臀,都是暗自咂舌,心道“这个家伙倒是玩得真疯,难怪累成死狗样。”他们却是不知,马大户与以往那些只是力竭晕倒的嫖客不同,他的真阳已经几乎被风娘吸干,过不多久便会一命呜呼,再难有清醒之时了。
龟奴们离开后,一抹羞怒之色也浮现在风娘的娇面上。原来,风娘从田无忌处习得的了可以控制身体欢爱反应的春宫秘技让她在床榻间变成了颠倒众生的绝代妖姬,而这种秘技其实就是使身体摆脱内心的控制,完全顺应**上的生理反应,这也使得风娘的身子在与男人**时变得分外敏感,往往不受理智的支配。今日,风娘已经接连伺候了十余个嫖客,而每一次风娘都是刚刚被挑起了**,对手就已缴枪不战了。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让风娘身体里积聚的欲火也越发灼热,但却始终无从宣泄,方才马大户这一番折腾,又让风娘感觉自己被悬在了半空,说不出的憋闷难受。
“无耻”风娘心中狠狠的责骂自己,但身体的变化也让她无计可施,那**上肿胀坚硬红得发紫的**、两腿间阵阵难耐的空虚感和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幽谷都在诉说着她的身体是如何渴望一场尽情的释放。风娘轻揉着自己坚硬的**,走向一旁的浴室,竟忍不住盼望下一个进来的嫖客不再是个“银样蜡枪头”。
“咣当”当风娘刚刚沐浴出来,她香闺的门便被人用力推开。风娘顺声看去,却是吃了一惊。只见进来这位身高体胖,膀大腰圆,一头久未梳洗的乱发和满脸的络腮胡子纠结在一起,看起来十足一个粗野邋遢的莽汉子。特别是他一身粗布裤褂,肮脏的已经看不出颜色,布满了一片片暗褐的污痕。加上这人一进门来,带来刺鼻的肉腥和血腥味道。“这难道是个卖肉的屠夫?”风娘极为诧异,她知道凤来楼的花销不菲,特别是嫖自己的价码,绝非一个屠夫所能承担,可要说来人是其他身份又断然不像。
也不怪风娘吃惊,此时闯进来这厮还真是个屠夫,正是在城南杀猪的李五,这家伙性子粗野,平素惯于人殴斗,可是这样的所在却是头一次来。他进到凤来楼,也被里面各色陈设布置和脂粉香气弄得有眼花缭乱,特别是一路上见到他的嫖客、姑娘,无不面露诧异,也让他极不自在。但是当他推开这扇房门,见到房中仅着轻纱,艳若桃李的风娘后,立马就把之前的不适抛到了脑后。
他家中的悍妻,黄牙阔口,皮糙肉肥,腰腹比他还要粗,纵使有闲钱玩过几个私娼,也是几十文一次的不入流货色,他又何曾见过风娘这般倾国倾城的绝代妖姬。要知道,李屠户这样市井底层的粗野汉子,和风娘这样谪仙一般的人物,原本就像存在于两个世界,谁知命运造化,却将这一天一地的两个人摆弄到了一起。
李五见到风娘的一瞬间,口水都忍不住要流下来,他想起让他来此的人对他所说的话“让你前去就是好好玩那女人,想怎么摆布她就怎么摆布她。”,立刻心头熊熊火起,“我李五这辈子还能玩到这么美的娘们!”
他头一次来这样的所在,也不懂什么斯文客气,在楞了片刻后,马上便去脱自己的衣服,只几下,便把自己脱了个赤条条,一个黑粗丑陋的身体出现在风娘眼前。那隆起如鼓的肚皮上,长满了浓密的黑毛,不过他胯下那早就挺起来家伙,又粗又长,倒是让风娘也有些吃惊。
屠夫脱光了衣服,就挺着自己的巨**,径直大步向风娘走去,人还未至,一股浓烈的体臭混合着油、血的味道已扑面而至。风娘素来好洁,对这样一个似乎从未洗过澡的邋遢臭汉,本能上有些抗拒,下意识向后微退了一步,但她目光落在屠夫胯下那粗长惊人的大黑棒时,数日来的难言欲火竟又开始在心底翻腾,她能感觉到自己下腹的一团火热,和双腿之间渐渐生出的潮意。
不管风娘是抗拒还是期待,屠夫几步已经来到风娘身前。他可不懂什么斯文和客套,一靠近风娘便瞪着血红的眼珠,伸出满是油污的大手,抓住她身上难以掩体的轻纱,“嗤啦”一声便扯破丢开,让风娘雪白凹凸的完美身子尽呈眼底。之后,屠夫一只熊掌般的黑毛巨掌已经捏住了风娘一只饱满怒耸的胸前雪球。屠夫心中大呼痛快,他家中的老婆,也长了一对**,不过早就松软下垂到了小肚子上,好像两陀烂肉,平素别说摸,就是看一眼都觉得反胃,哪像风娘的美乳,不仅浑圆硕大,而且肌肤滑腻,弹性十足,让人一摸到就忍不住想用力蹂躏。他粗鲁的揉捏,让风娘一阵痛楚,忍不住微颦峨眉,可是这莽汉的孔武粗野,却也让这些日子一直被老弱男人玩弄的风娘心中生出了一丝亢奋。
屠户一只手捏的过瘾,另一只手则拦腰把风娘的娇躯搂住,猛地拉到自己身边。他身上的恶臭险些熏得风娘闭过气去,只是在难闻之余,男人身上的体味,也让风娘在恶心同时,心跳也不由加快了些许。加之贴近屠夫的身体,那直愣愣的大ròu棒径直顶进了风娘的双腿之间,那分外粗大火热的家伙,摩擦着风娘下身娇嫩的花唇,直磨得风娘玉体泛红,双腿发软,丝丝温热的花蜜已经不受控制地涌流而出,涂染在那丑陋狰狞的ròu棒上。
屠夫猴急难忍,他见此处离床榻尚有数步远,而身旁正有一张八仙桌,于是挥手将八仙桌上的茶壶茶碗皆扫落在地,抱起风娘便把她放在了桌面之上。受他感染,风娘竟也有几分忍耐不住,在被他抱起的同时,就主动分开双腿,两条修长的美腿挂垂在屠夫的肩头,两腿间蓬门毕现,已闪动着晶莹珠光的妙处等待着被那可怕的巨棒彻底侵占。
屠夫到底是个粗人,完全不懂得**手段,没有任何的前戏,还没等风娘在八仙桌上躺好,就挺着大棒,急吼吼地一捅到底,把那根大家伙完全插入风娘紧凑的娇穴。
“啊!”那尺寸惊人的巨物,粗鲁的闯入,即使是风娘也一时有些难以承受,不过在起初的一阵疼痛之后,她发现,这屠夫的阳物尺寸,自己遇到过的其他男人罕有能及,下体一下子被塞得满满,那长度更是直达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多日来未曾被人触及到的所在,再度被完全攻陷。尽管内心对这个航脏粗鲁的男人非常抵触,但风娘的身体也难以抗拒他所带给自己的满足感。
一击得手的李五一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大炮插入到了如此美妙的一个所在,紧凑又不失湿滑,把自己包裹得紧紧的同时,又好像有一种神秘的吸力,让自己只想向更深处挺进。他看着胯下比仙女还俊的风娘,也是血冲顶门,咬着牙火力全开,玩命地插弄其自己从未感受过的美妙。
他的卖力表现,让风娘彻底沦陷了,多日以来,被那些不中用的嫖客们玩弄的不上不下的身体,终于迎来了一个满足的机会。粗硕的男根,在自己身体里猛烈的**,那火辣辣的感觉,说不清是痛、是痒,她只知道一阵阵的充实、酸胀,从自己的腰臀处蔓延到全身,她的身体都因为这种久违的感受而在战栗。
不知不觉中,风娘的雪臀在忘情的扭摆,极力更加贴近屠夫的身体,迎接那似乎无穷无尽的冲击,她修长的**因为亢奋绷得笔直,死死勾住屠夫的脖子,伴随着粗暴的进犯,发出**的颤抖。她纤长的手指,正紧紧抓住八仙桌的边缘,因为用力,指尖甚至抓落了丝丝缕缕的木屑。
先放下风娘房中刚刚开启的激烈“战事”,却说在她香闺的隔壁密室当中,正有一男一女在密谋着什么。女人四十多岁年纪,满面风骚徐娘半老,正是凤来楼的老鸨,而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身材不高,一脸猴相。
此刻,那男人正对老鸨道“那个蹄子是否真正如你所说的那般厉害?”
老鸨满脸谄笑“总护法但请安心,我干这一行几十年了,还从未见过哪个女人有那么高明的床上功夫,简直就是个填不满的大水缸,那模样更是没法说,说实话我看了都心里痒痒的,恨不得在她身上摸个够。”
男人正色道“最近少帮主的脾气愈发不好了,你我地位可是岌岌可危,若再找不到能令少帮主满意的女人,怕是性命都难保。此事可千万大意不得。”
老鸨点头应道“我心里自然清楚。平日常来那些公子哥各个都是银样蜡枪头,早被酒色淘空了身子,根本试不出什么,所以我也安排了一些身轻力壮的莽汉,让他们去嫖那蹄子,检验她在床上功夫究竟如何。您若不放心,可以亲自看一看。”
她伸手在墙上一按,一扇小窗立刻无声闪出“此时在房中行乐的乃是城南杀猪的李屠户,是城中有名的壮汉。”小窗打开,顿时阵阵让人血脉贲张的**之声传入屋中,既有急如暴雨的**撞击声,又有男人粗浊的喘息和女子妖媚入骨的忘情呻吟声,甚至汁水四溅的性器摩擦声,这声响让男人也心头火气,几步凑到窗前,向里望去,只一眼,就看得他血冲瞳仁,瞠目结舌。
屋中自然是正肉战正酣的屠夫李五和风娘。在猴相男人眼中,正在大享艳福的男人看模样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莽汉,一头乱发,一副连鬓络腮的胡子,露出一身黑粗的横肉,全身长满的黑毛,与其说是个人,倒不如说更像一只蠢笨的黑熊。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正在她胯下承欢的女人,那女人亦是一丝不挂,身材丰腴动人,曲线美至无以复加,尤其是肌肤白皙光滑细嫩,仿佛都能捏出水来。
但见风娘正仰面躺在八仙桌上,只是那八仙桌桌面甚小,风娘仅后背可以躺靠,她纤细的腰肢和丰满圆硕的雪臀则都悬在桌外。此刻,她的双腿已经不再夹挂在李五的肩头,而是被双手抱着向两侧大开高举,这一姿势也让风娘两瓣雪股分得更开,深谷中的mī穴也可以更加紧密地迎接屠夫的冲击。李屠户站在风娘大分的双腿之前,正用一条黑粗丑陋的大ròu棒在风娘完全向他洞开的yīn户中分外粗鲁卖力的捣弄着。
小窗的位置开得极巧,居高临下,正可以将两人下体相连处看得分毫毕现。猴相男人清楚地看到,那屠夫如何借助粗重身体的覆压,将那根黑棒更深地刺入到风娘的体内,接着又飞快抽出,继续更深更猛的刺入。随着他一记一记势大力沉的插入,风娘饱满圆润至极的雪臀也极力配合着,她努力扭动腰肢,雪臀迎着巨**杀来的方向,向上耸摆迎合,要把那根巨物吞得更深,刺得更狠。那无比丰满硕大的两瓣雪股颤抖着、扭动着,被屠夫的身体拍打得“啪啪”生响,凝脂般的臀肉在撞击下的颤动,玉白丰腴的臀浪,能激起男人心底最猛烈的欲火,也换来李屠户更加奋力的进攻。
猴相男人分明看到,李屠户粗大黝黑的柱身如何把风娘粉红娇羞的秘穴撑大到至极,仿佛长在一起密不可分,却又急速进出,纠结剐蹭;他能看到,每次抽出时李屠户阳物上沾满的晶莹粘稠的yín水,原本黝黑粗糙的ròu棒此时因为沾满了汁水而显得晶莹闪亮,而每一次粗暴插入又能从风娘似已不堪蹂躏的mī穴中挤压出更多的蜜汁。从风娘已被撞击成粉红色的屁股上那一条条yín水流过的印痕,屠夫大腿上被完全濡湿的体毛,到两人交合之处下方地面上一滩水渍,猴相男人知道,这个绝代美女已经被身上这个丑怪的屠夫干得多次泄身,而且还在不断有从风娘秘穴中滴落的汁水溅落到这摊水渍之中。男人的手早就不自觉放到了老鸨的屁股上使劲捏着,呼吸也不由自主的粗重起来。
在八仙桌的另一头,风娘的头也悬垂在外,一头散开的黑发如瀑布般垂落而下,这更使得风娘胸前一对丰盈的玉兔傲然耸立,随着两人激烈的身体对撞跃动不止。李屠户一只长满黑毛的巨手正粗鲁地握捏住一只雪嫩的**,粗暴的揉捏下,那丰腻的椒乳不断变幻着形状,李五还不时低下头,用一张喷着臭气的阔口去啃噬那早就肿胀到深紫色的坚硬rǔ头。
不理会屠夫正如何肆意玩弄着自己的身体,此刻的风娘紧闭双眼,面色绯红,露出皓齿紧紧咬着丰润的下唇,汗湿的娇首陶醉般左右摆动,满面俱是欲仙欲死的媚态,而口中更是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之声。屠户每一次更深地刺入都换来她更加狂放的反应,身体不住地痉挛,一双**也在伴随着屠户的进攻而不断抖动着,甚至她玉足上纤长的玉趾都时而用力蜷曲,时而极力分开,一副**迭起的样子。
在这一番疯狂的肉战当中,风娘被积压了许久的身体**被彻底释放了出来,她都记不清自己在这屠夫的胯下喷发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是刚刚回过神来,又马上被那大阳物挑逗到了另一次爆发的边缘。她一边在心里痛骂自己的**,一边又喊叫得比真正的妓女还要放浪。或许,正是因为此刻狂干她的是一个无比粗鄙的屠夫,反而让风娘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尊,正如自己所痛骂自己的,彻彻底底地**了一回。
然而,身体在狂欢,并没有让风娘迷失一切,以她的武功,还是第一时间就察觉有人正在向她房中窥视,她甚至听到了小隐秘的小窗外,一个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她也猜出,必然与凤来楼的幕后人物有关,这很可能就是自己一直在等待的机会。想到这一点,她在与屠夫的盘肠大战中变现得更加投入和忘情。她故意扭动着身子使暗窗口的男人能够更加清晰的看出自己yīn户吞吐屠户ròu棒的旖旎场景,同时发出更加勾人的高一声低一声的娇吟。
她的卖力表现也更加刺激了李屠户,这个莽汉大吼着发动了最后的进攻,这两具黑白分明的身体以原始、怪诞的姿势纠缠在一起摩擦、扭动,仿佛一幅人兽媾和图。
终于,李屠夫也到了自己的极限,他低吼了一声,死死压在了风娘的玉体之上,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从他屁股肌肉的不断痉挛上,猴相男人能够想到,他正狂暴地把又浓又烫的精水不断喷射进胯下女子身体的最深处。而风娘在他爆发的同时,似乎也抵达了又一次**的顶峰,她双腿死死盘夹在屠夫的腰部,张开玉臂紧紧搂抱住身上的男人,全然不顾他身体有多么的肮脏,只想让他更多更久地在自己的身体里爆发、释放……
目睹这一幕,猴相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镜。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么一位风姿绰约的天仙化人,竟会让一个如此粗鄙不堪的屠夫在身体里如此肆意的shè精。“把这个**叫过来,我要尝尝她的味道!”男人瞪大血红的眼睛喘着粗气道,手也用力在老鸨子的屁股上拧了一把,老鸨媚笑道“我这就去安排,保证让您满意。”说罢,她扭动着腰肢走出了房门。
过了时间不长,猴相男人的房间门一开,早就脱得精光赤条的男人抬头一看,款步进来的正是方才在李屠户胯下辗转承欢的美女。
但见风娘只是简单的披着一件轻袍,长发还没来得及梳理,随便盘了个发髻。她的脸颊尤带潮红,眼神中仍有几分迷离之意,显然是刚刚被从李屠户的胯下带了过来。这更让男人回想起方才风娘那白玉般的身子在屠户黑粗身体下蠕动痴缠的景象,他更是欲火中烧,冲着风娘喊道“骚蹄子,快脱光了爬到爷床上来。”
风娘进门时一见来人,心中想起王雄对自己介绍的天一帮主要爪牙,便知道这人正是天一帮中护法长老之一猿魔孙空。听到孙空的粗陋的言辞,风娘在心中也是暗暗着恼。虽说是身为娼妓,但风娘的风姿使得不管哪个嫖客在她面前都刻意收敛,不会太多放肆,如此言语风娘着实还是头一次听到。其实她不知道,这孙空本是和山中猿群一起长大的弃婴,根本不懂得世间的礼数。
风娘顺从地脱去身上的长袍,**裸地走到孙空的床前。孙空巡视了大半晌风娘惹火之极的**,只见**丰臀,蜂腰长腿,果真是活色生香,尤其是风娘下体密林仍一团濡湿,胸前骄傲顶起的两点尤胀大未消,特别是那雪白高耸的乳峰上,仍布满了紫红色的淤痕,可见李屠夫对此的蹂躏是多么的粗暴,这些都在说明方才她与屠户的一场赤身肉搏是何等的激烈。
孙空大笑道:“骚!骚!真的够骚!老子我颇通相人之术,你这浪货真有一身媚骨,万中无一呀,哈哈。”风娘闻言心中一阵酸楚。她想起古不言当年对自己命数的断言,如今这孙空也看出自己身具媚骨。回想这短短数月和她合体交欢的男人又何止百人,看来真是天意难违,再数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