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精华相互激射着洒落在彼此的口中,女孩很笨含不住那汹涌而来的浊液,热汤的一股浓精眨眼间把她小嘴灌满,她一面往下咽一面哭吟,白浊洒的嘴角下巴上都是,到最后她忍不住把肉棒吐出来,还在喷涌的大鸡巴更是射了她一脸。
与之相反的是顾靖非香甜的蜜汁被他尽数咽了下去,甚至还意犹未尽,抓着瑶姬的小屁股继续用大舌刮蹭,想从小屄里吸出更多花液来。
添了又舔后,他方才松开小淫穴,大舌又仔细地把花户上、股缝间黏着的水渍都添净,直到把女孩的整个下体都清理了一遍,他才抬起头:“……瑶瑶真甜。”
不仅甜,还又嫩又多汁,委屈兮兮的小模样也很可爱,见他望过来看见自己糊满了白浊的小脸,更是羞得拿小手遮住,根本都不敢看他。
顾靖非失笑,握着重新硬挺起来的肉棒塞进她的小屄里:“乖,这样很好看。”
“才不呢……”
“真的,不骗你。”
小东西被他哄了两句,这才乖乖勾住他的脖子娇哼着挨肏,“靖非,”她抬起眸来,“我一直瞒着你……那件事,你怪我吗?”
“我怎么会怪你。”
温柔的吻在她的脸上唇上流连,男人的声音低沉仿佛回荡的琴声,卑鄙的那个,懦弱的那个是我啊……
苦涩从心底深处翻涌上来,含着女孩小小的舌尖,却好像连那娇嫩都不能熨帖他。
那天晚上她伏在他的怀里,哽咽的话语犹在耳边:“我是个被人强奸后生下孩子的女人,我连……我连安安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不恨温叔叔,不恨齐桧林,甚至连那些抓捕她的政府军都不恨了,可是她永远永远,都没办法不去恨那个侵犯她的男人。
“我恨他……”
恨他是如此清晰地让她认识到自己是一头待宰羔羊,那些极乐的欢愉,难以摆脱的沉沦,都无一例外是对她的羞辱。
她想自己这一生都没办法面对那个人,因为只有那个人知道,当时的她有多丑陋。
“瑶瑶……”顾靖非垂下眼帘,低哑的话语里似乎含着颤音,连舌尖都在刺痛,“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或许当初那个人,本意……并不想伤害你。”
女孩一愣,抬起头来。其实她心里并不是没有这种想法,毕竟当年那个男人的某些表现奇怪。
“可那又怎么样,”瑶瑶微微笑了笑,笑容里都是淡淡的冷,“他伤害了我,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一间小小的疗养室,病床上躺着面色苍白的男人。
他的手放在被子外紧紧地攥着,眉峰蹙起,似乎在睡梦中都没办法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