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夜已深了……”
“没关系,你只要随意讲讲就好。”
他这样恳切,瑶姬自然不好拒绝,殊不知她这般打扮,深夜前来,原是存了别样心思。
一时间瑶姬不由好笑,也不知陆寒深究竟是不解风情,还是心如赤子。
深夜昏灯,孤男寡女,又是有过亲密关系的两个人,他不想着,咳……却要正襟危坐,谈天说地。
她哪知陆寒深一心想着追上她,虽然早已注意到她一身冰肌玉肤,又怕惹她不快,是以才只作没看见。
两人便在榻上坐了,瑶姬拿起《海国图志》,以此书为引,开始讲些外间的新奇之物,又或者民国以降发生的大事。
她声音轻软,长发似乎洗过还微带湿意,这般披散下来拢在一侧,一边的香肩雪峰牢牢掩着,靠着陆寒深的那一边却是全然袒露,随着她间或比划的动作,肌肤时不时贴上对方。
如此几次之后,空气似乎愈来愈热,瑶姬忍不住紧了紧并拢的双腿,就在裙摆底下,空虚的花径已经瘙痒起来。
难道……真的是那幻梦散的作用……
她心中百味杂陈,又觉穴里发痒,放下手里的书:“寒深,不早了……睡罢。”
男人间声站起:“那好,我送你回房。”
只是坐在榻上的女孩却不动,一张白瓷似的小脸不知什么时候染上点点绯红,她没好气地白了陆寒深一眼:“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那一眼里波光流传,万般媚态,显然,她已动了情。
男人喉头发紧,他自然不傻,刚开始或许没看出来,眼下如何会不明白,她是特意过来的。
果然,就像瑶瑶说的那样,只要他不再要她做他的新娘,他们就能再谈以后。
而这所谓的以后,也只是床第间的片刻欢愉罢了。他得不到更多,也别想希求更多。
胸腔里仿佛被塞进了一把冰,他说不出话,只是从未有那样难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