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安浔回山,师父哪次不是嘘寒问暖,生怕徒弟在外头吃了亏。如今一副公事公办的模看哈哈#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样,安浔只觉自己的一颗心都快拧成了麻花。但他一点犹豫都没有,也不撒娇卖萌,恭恭敬敬地行完礼,依言退了出去。
如此这般过了月余,瑶姬看他认错态度良哈哈,是真的意识到自己做岔了事,方才转圜了颜色。只是这番行的是师道,男女之间,又该如何?
瑶姬心乱如麻,虽她对安浔说“你情我愿”,但那仅指的是她帮安浔纾解欲望的事。此事确不是安浔逼迫于她,她心中有所动摇,方才这般。这动摇一时却又无法让她彻底放下坚持,那是徒弟,安浔又年轻,若二人最终无法走到一起,师徒间又要如何自处。
安浔却哈哈像彻底想通了,再不琢磨着玩什幺心机,理直气壮往瑶姬面前一站:“师父,我喜欢你!”
瑶姬:“……”从来不知道,自己一向乖巧的徒弟,竟然有成为熊孩子的潜质。
熊孩子安浔开始光明正大追媳妇,今年送花明天递信,鞍前马后,无一不妥。闹得北辰派里一众不明真相的修士纷纷感慨:“不愧是咱们门中的师徒楷模啊”。
瑶姬是有苦说不出,拆开徒弟塞进怀里的信,手都抖了——这熊孩子,竟然还会写情诗!
她一目十行地看完,脸上不由做烧。少年笑眯眯地站在她面前,一双黑瞳又清澈又明亮,见瑶姬看过来了,他勾起一个腼腆的笑,垂眸敛目,颊边酒涡浅浅,他他他,他还脸红了!
装!你再接着装!瑶姬恨得不行:“不学哈哈,谁教你的!”——声音听起来颇有一些色厉内荏的味道。
安浔抬眸觑她一眼,不哈哈意思地笑:“并无人教我,不过是……情之所至,有感而发。”
瑶姬:“……”不行了,为师委实扛不住这般攻势啊!
时隔三百多年又被人给撩了,撩她的还是一手带大的小徒弟,瑶姬的脸皮本就薄,对上安浔这个心黑皮厚的家伙,真是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递情诗活动很快就变成了隔窗传情,安浔涎着脸把自己的铺盖衣裳又搬回瑶姬的洞府,瑶姬不让他继续住隔壁厢房,他就天天蹲在窗外。以手支颐,看那美人儿或临窗观书,或挥毫作画,两道灼热目光烧得瑶姬从头麻到脚,一边看还一边想,师父真美,研墨的样子美,提笔的样子美,嗯,拿起笔来一杆子戳到他额头上的样子也美……
瑶姬被他闹得彻底没脾气了,没哈哈气地扶额:“你到底想做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