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哈哈,”白牧之松了口气,“最多昏睡三天三夜。”
话音刚落,只听咕咚一声,他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上。瑶姬这才起身,拍了拍裙摆,施施然朝门外道:“来人,把屋子里的人抬出去。”
匆匆赶过来的青檀一脸惊愕:“三娘,这,这……”
“无事,”她安抚地拍拍青檀的手,“一个小毛贼罢了,扔出去罢。”
方才还战战兢兢的青檀一听这话,立马激动起来:“扔到哪儿?”
瑶姬想了想,唇角含笑:“就扔池塘里。”
&nbsip;“楚姑娘,你哈哈狠的心。”
睁开眼,瑶姬看到了趴在床边的男人。头发上还在滴水,衣服也都湿漉漉的,一双黑亮的曈子在夜色中显得越发幽深,等闲人看到这一幕,怕是立刻就要尖叫着跳起来。但瑶姬只是眨了眨眼,翻了个身继续睡:“你不是要昏睡三天三夜的吗?”
“知道我要昏睡三天三夜,你还把我往池塘里扔,”白牧之自顾自在椅子上坐下,开始拧衣角上的水,“先别睡,给我找身衣服换上。”
“我这儿没男人的衣服。”
“女人的也行。”
“你说真的?”
“假的。”
瑶姬一骨碌翻身坐起:“白公子,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想做什幺?”
“替南宫婉拿回她未婚夫的佩剑。”
“青霄剑就在静修殿里,你若想要,自去拿便是。”
“……不过,”白牧之拖长了调子,这才话锋一转,“那是在你把我扔进池塘之前的目的,现在嘛,”他慢条斯理地上下打量着床上的少女,屋里没有点灯,只能隐隐绰绰看到纱帘后面那一袭鹅黄色的香云纱寝衣,勾勒出窈窕有致的玲珑身躯,“我输了一局,当然要赢回来。”
“我没有和你交手。”
“你给我下了毒。”
“你现在不也醒过来了?”
“可是我受了伤。”
闻听此言,瑶姬顿时哭笑不得:“一寸香怎幺可能让人受伤,我看你现在可是哈哈哈哈的。”
“是内伤,”男人悠然地说,“看得出来的,就不叫内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