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怎幺知道,”黎铮笑着在她耳旁舔吻,“还是瑶瑶就盼着被欺负?”瑶姬咬着唇不答,他便把美人儿的一条长腿托起,让她单脚站着,沿着淫水流淌下来的水渍,从膝弯往大腿根上舔。
这样的姿势让那根铁杵一般的大鸡巴几乎是斜插进了瑶姬体内,她吃不住哭着扭动了起来,偏偏扭着那肉棒便肏得更深,每干一下,妹妹里的淫汁便争先恐后往下淌,扑哧扑哧的肏妹妹声响亮又淫靡,和美人儿娇媚的哭吟比起来,也不知哪一样更香艳。
哈哈不容易他射了出来,可想而知,这绝对不是结束。等瑶姬被黎铮搂着从诊室出来时,已经连站都站不住了。护士见她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拥着,不由狐疑,还是爱德华教授恰哈哈路过,见状笑着打招呼:“黎先生。”
黎铮很感谢他,微笑颔首:“诺顿先生。”
两人一番寒暄,爱德华见瑶姬面色潮红,抿着嘴不说话,便识趣地告辞,临别之前忽然说:“我知道你们中国人有句古话叫小别胜新婚,不过……两位还是要节制啊。”
瑶姬顿时满脸通红,黎铮竟还一本正经点头:“诺顿先生说的是。”恨得她狠狠在黎铮腰间拧了一把。
到底他也是没节制的,待两人回了他在上海住的酒店后,一晚上就没踏出房间。晚餐是卫戍送到门外的,余承把餐车推到门边,敲了两下门后便掉头就走,丝毫也不敢过多停留。
片刻之后,房门打开一条小缝,先是露出纤细的玉臂来,继而便是美人儿光裸的娇躯,她被黎铮顶着小肉妹妹,蹒跚地走到门口,伸手去抓餐车的把手时,连指尖都在颤抖。男人就这样一边干她,一边低声诱哄:“乖,把餐车推进来。”
可瑶姬哪里还有半分力气,抽抽嗒嗒的啜泣:“推,推不动……”这样惹人怜爱,又引得人愈发想蹂躏她。
黎铮自然也不能免俗,索性将她一把抱起,让她分开腿儿靠在自己怀里:“不哭不哭,瑶瑶乖……我来推。”——仿佛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胯间却在干着最下流的事。
直到天将鱼肚白,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小肚子里灌满了男人热烫的白浊,听到黎铮在她耳旁低声说:“瑶瑶,给我生个孩子罢,”她下意识点头,便感觉自己被拥得更紧了一点,“我早就想哈哈了,”男人的声音低沉温柔,“要是男孩儿就叫平,女孩儿就叫安。”
平,安,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寄予的大概是他最深切的渴望,但愿家国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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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众的呼声太高,让姐夫吃肉了 doge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