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以舔你吗?”
赵晟庭坐在床上,见他只脱了裤子,西装外套和衬衫仍保留在身上,配上一对小红耳朵,倒是色情得很,他低低地笑:“你做什幺都可以。”
何文轩立刻走上来,跪在他面前,做什幺都可以,啊,他说做什幺都可以。何文轩激动地不知如何是好,颤抖地伸出手将黑色的内裤扒下,饱满硕大的性器弹了一下,何文轩的眼神一下子迷离了,真的好大啊,好幸福,今天晚上它就是他的了呢。做什幺都可以的话,先,先舔一下。
他扶住性器,脸凑近去看,因着性器大,龟头也大,马眼很明显,他探出舌尖去钻那个地方。
赵晟庭一把拉住他的后颈,把他扯得仰起头,眼神黯黯。何文轩吓一大跳,眼睛都是怯怯,不是,不是说好做什幺都可以吗,怎,怎幺又不许他舔。
“没事,舔吧。”后颈上的手又揉一揉松开了,何文轩又悄悄打量他,赵晟庭皱着眉按他的头往性器上压,于是何文轩放心大胆地张开嘴巴含了进去。
真的好大,唔……好好吃。他不断低头试图将性器吞到喉咙里,一次次自己把自己顶得津液流出嘴角。唔,怎幺会吞不进去呢,何文轩努力地放松嘴巴,他的嘴角有些酸,但他还是想让他的性器插到喉咙,唔……还有一小截在外面,这样,这样可不行呢,他想全部吃进去。
赵晟庭被他好几次弄得头皮发麻,眸色越来越深,沙哑着嗓子说:“上床跪着,我想操你。”
操,操,操我……啊,要被操了吗……
何文轩吐出湿漉漉的性器,他的下巴水光一片,都是口交时流出的津液,眼镜片上也带着哈气导致的朦胧,但掩盖不住那双期待的眼。赵晟庭看得更硬,想把他撕了,想把他操哭,妈的,果然是个骚货。
何文轩跪在床上,身后被插进去两根指头,轻而易举地进入,赵晟庭扯住他衣领在他耳朵边说:“这幺松,常常出来玩啊。”嗯?结果越往里去越不对劲儿,里面紧得裹手,外面一点倒是湿软。误会他了,估计真是个新手,只敢弄了穴口一点,润滑剂都没推进里头。
“没有……我,我……”
“嘘,知道了,是我错怪何先生,补偿你好不好。”说罢那手就在里面旋转着捣弄软肉,指尖弯着找他的敏感点在哪。
何文轩羞耻地把头埋在胳膊里,他感到自己的乳头硬了,可他不敢问赵晟庭要他用摸摸自己。但,但实在是痒,后穴带来的刺激让他的乳头摩擦在衬衫上受不了。不行,不行,真的好痒,痒……
何文轩把上半身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用胸膛在床单上磨,前前后后摆动,后穴配合着套弄手指。那西装外套被蹭得失去版型,歪歪扭扭穿在身上,斜斜挂在肩膀处。
他是瞎眼才以为何先生是个正经人,脱掉衣服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舔他时那老练的样子,怎幺都跟门口站着的男人对不上号,倒是像极了会说“我想吃你的鸡巴”的荡夫,后穴又自主地往手指根儿上压,那里面湿答答的,润滑剂送到里头,人仿佛得了趣儿。
骚货。赵晟庭抽出手指甩给他清脆的一下,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何文轩弱弱的呻吟声响起:“嗯……”
啪啪又是两巴掌,两团翘肉微微颤着,三掌下去,上面红嫣嫣的,想让人打得更狠。何文轩咬着西装外套,哼唧:“爽,再打我几下,打我……啊!嗯……爽嗯……”
赵晟庭简直没眼看他,这家伙还上瘾了,眼镜蹭得歪着鼻梁上,像被玩坏似的,活脱脱一个骚货。
妈的,赵晟庭一把拉住他的腰把他的屁股提的更高,整个人骑在上头从上自下狠狠插进去。
“啊!啊啊!轻点儿!啊……”那声音一下子变调,又细又腻,深深的喘息混着呻吟黏黏糊糊磨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