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陛下……好强壮,好深,顶到最里面了
……是的,不会再……违抗陛下了,我……臣妾已经……完全被陛下的大鸡巴给征服了……咿呀……是,是,是伟大的阳具,能作为陛下的女人替陛下……哈……发泄欲望并承担生育后嗣的责任……真的,非常荣幸……陛下的变大了……嗯,臣妾很高兴,请……毫不客气地在臣妾里面射出来,用陛下您高贵的浆液,灌满臣妾的小穴,臣妾的子宫……臣妾的全部吧!”
一如既往,令人血脉贲张的娇声从王宫深处的帷幕传出,即便那份妩媚无法穿透宫墙令巡逻的侍卫生出犯罪的邪欲,却透过半透明的粉色帷幕演绎着足够动人的风情,身材妙曼的女人骑在床榻扭着纤腰,似骑手表演精湛的技艺,更似一场魅惑人心的舞蹈,那具似乎能摆出任何姿势的柔软身躯向后仰去,伴着某种液体喷薄的沉闷声响,还有直击灵魂的高亢娇音。
寡廉鲜耻,但确实悦耳——最正直的女骑士也不禁承认。
是自己的感觉变敏锐,还是帷幕应有的隔音魔法渐渐失效?
这声音,这形象,越来越多地闯入心间,莫非自己将这看得比守护职责更加重要?
少女一次次拷问着自己,即便将铁锤砸向心灵亦毫不留情,所得的却只是困惑而非答案,只是那靡靡之音缭绕身畔,令她愈发明白自己侍奉的是怎样的君主。
无可挑剔,即便不敢说完美无缺,但王国在他带领下蒸蒸日上,行在街道所见的笑容即是证明,而在夜间,他也丝毫不愧对王者的勇武,在另一个战场驰骋纵横,她有幸见证这动人心魄的力量。
那声音并非来自王后,属于更年轻而妩媚的女人,这几天她占据了王的床榻,令忠心的骑士不由担心主君是否会被蛊惑,还好国王虽对美色倾心却不曾耽误国事,即便晚上令这高贵沉重的床榻震响,一次次在魅惑的妃子体内播撒种子,他依旧能保证按时起床。
既然如此,就无需提出分毫质疑。
尽管如此……
“停下了?”
希雅略微困惑地咬住嘴唇,她很清楚陛下的精力,刚刚的激战只能说是开胃菜,这个男人喜欢持续不绝地炫耀武勇而没有中场休息的习惯,究竟是……
她忍不住望向帷幕,强壮男人与妖娆女子的身体紧紧相贴,耳鬓厮磨。
究竟在说什么?要不是感觉到陛下的气息没有半点错乱,她已经开始怀疑这是什么暗藏杀机的甜蜜陷阱。
没有让这疑问保持多久,帷幕内亲密接触着的男女再次动了起来,不过这回他们显然找到了新的情趣,女子不再小鸟依人地依偎于怀,反倒在这帷幕中单膝跪地,脑袋低垂。
柔软床上而非坚硬地板的屈膝几乎没有荣耀可言——希雅不禁这么想并有些气恼,很快她就明白这份情绪只不过是开始。
“我以国王艾森之名……从今往后,你将作为骑士全身心侍奉于我。”
“感谢陛下赐予我的荣耀,从今往后,我将用女骑士的生命与身体侍奉陛下,为陛下抵御外寇的欺侮,为陛下守护国境的和平,为陛下……奉献至高的欢愉。”
熟悉的对白,它曾出现在骑士团的每个成员身上,也曾出现在她的身上,然而此时搭在肩膀的宝剑却是国王胯间的宝剑,接受册封的骑士却是只懂得在夜间床榻侍奉的女人,贝齿在下唇陷得更深,骑士少女已经想象到接下来将上演怎样的戏码。
果然,新册封的女骑士迈着毫无坚毅可言的柔软步伐投入主君的怀抱,骑士的职责是守护而非公主般撒娇!
她凑近国王的脸庞幽幽吐气,那轻柔的香艳就连帷幕外的她似乎也能闻到。
“陛下……”那道声音饱含爱意,那不是对君主的爱,而是对丈夫,对主人的爱。
男人自然笑纳了这份美意,用双手握住应该骑于马鞍的翘臀揉成最能勾起他欲望的形状,女骑士屈膝像是要再次誓言——却将双乳作剑鞘收纳了国王腰间的宝剑,那粗壮之物的影子透过帷幕在墙上拉得格外地长,像是来自远古时代连巨人也需仰望的巨怪,忠心侍卫的骑士少女自然也笼罩在内,无言地抿紧嘴唇,品尝着来自自己的湿意。
那根东西在女骑士出色的峰峦间抽动,像是驰骋马上的骑手,但被压着的才应该是骑士,如此强劲的冲撞让骑士发出道道娇声——接着就被堵住了嘴,呜咽似乎有些委屈与开心,直到最高贵的精华释放而出,洒满她的小嘴与俏脸。
男人抱起少女。
“骑士应该为主君献上一切,不是吗?”
“如你所言,陛下。”
于是国王的长枪毫不犹豫长驱直入,令他的骑士化作放荡的妓女。
股胯相交的响声,携着满足的低沉喘息,带着欢愉的悦耳呻吟……
声音,属于男欢女爱的声音自帷幕传出,不间断地灌入骑士少女的耳中,那些声音来自国王与他的女骑士,宣扬着君主征服的权力与骑士应有的忠诚,那两具身体碰撞的声音如此响亮,以至于要盖过她心中所有的抗拒与疑惑,令她承认这份君臣之义,君臣之爱。
自古以来诗人都喜欢传唱公主与骑士的故事,同样是君与臣的结合,女骑士与她的主君又有何不可?
倒不如说撇开世人希冀的故事,相比起地位低下的男人俘获公主欢心,有着权力与男性雄风的王者将女性下属征服更符合事实。
在离开王都之前的兰湖之花会对这番解释不屑一顾,但对身为冒险团团长,与同伴经历了那复杂冒险的她来说……根本便没有立场进行抗议。
女骑士将矫健的美腿盘在王者腰间,握剑的玉手按着强健胸膛,确认着自己的主人拥有何等力量,却并非作为健康之估量,而是由此生出得到更大恩赐的希望,绽放春般的笑脸,一声比一声更高的呻吟象征着雄根的深入与增强,那是女骑士面对主人索取时最真切的感受,并非卖弄,绝无虚假,丝丝入耳,缕缕传心,令守在床前的少女红了脸颊,不自觉并拢的双腿搭成神秘又迷人的三角带,潮得起了雾。
就连那按在剑柄,随时准备对潜在敌人发出攻击的手掌也微微颤抖,想要依从心的动摇,从寄挂武器的腰间向下或向上,伸入三角间幽谷或沟壑之际,顺着那萦绕周身的情意尽情地抚慰自己,这没什么错……
并没有玷污骑士的荣誉,只要是君主的希望……
帷幕掀开了。
属于那欢愉世界的味道,异性交缠的体味,还有那情动之水,随着性器的搅动溅洒在骑士的甲胄。
希雅屏住了呼吸。
“女骑士”俏脸潮红,嘴角勾起满足而妖娆的笑意,姣好的面容带着属于东方的独特典雅,暗红马尾却似调情的项链般缠着男人的臂膀,那是名扬大陆的女忍者红枫,或许前些日子她还无法确定,但在对方换上自身装束的现在,再没有半点猜疑。
更令她不得不直视而身体微颤的是搂抱着“骑士”的男人,“国王”,国王,即便旁敲侧击似乎勾勒在心间,但她终究第一次见到了这具赤裸的身躯,褪下朝服与王冠的身体健康强壮但并不显得比他人高贵,唯有带着自信笑容的面庞依然彰显着王者的气度,而在他的两腿之间,王器擎天。
“骑士应该服从君主,尽全力地满足君主,不是吗?苏兰卿?”他直勾勾地盯着她,面带微笑。
这种视线……过去曾有过。希雅深吸一口气,好似方便那浑浊弄晕自己的脑袋。
“是的,陛下。”
国王伸出了手,正如自己的性器毫不遮掩:“过来吧。”
“陛下的安全需要保证。”希雅一动不动,似杨树挺立。
明明那双腿上流着那样的液体,还能这么站着吗?男人的眼睛像是这么爽朗地说道,白发少女抬眸对视,毫无退意。
“她虽逊你一筹,但也是专业的护卫,何况王宫本就固若金汤。”
拍了拍新驯的女忍,男人冲少女轻笑:“而且我的苏兰卿,哪怕是床上应该也能护我周全。”
骑士少女按着剑,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反应,这份坚守倒令人产生错觉:她在防范的并不是刺客而是自己的主君,为打消这份尴尬男人揉过女忍者的屁股起身而前,后者略带幽怨地轻咬红唇,化作一缕烟雾,似融进帷幕的粉色之中。
“为钱卖命的女忍者不值得信任。”
男人踏着床铺赤足走来,少女只是冷静地开口,并不是见对方离场背后诽谤,就算那忍者扮作骑士,如王妃般用最原始的方式日日宣誓忠诚……
她终究为谋夺性命而来,且一开始就上了床,企图用下体谋害国王。
“这几天她有好几次机会下手。”
男人微笑着,令自己更似诗歌中描述地光芒万丈:“王会明察,王能分辨忠贞与奸佞,王会将臣子安排在最合适的位置而不质疑,我曾对苏兰卿说过,苏兰卿也曾赞同。”
她没有否认:“如果陛下信任……在下只是骑士,没有资格质疑陛下的任命。”
“即便是平民也有资格向国王上书,只要他所说正确——听说东方还有一位国王因此成为霸王。”
他已经来到面前,触及肩膀:“苏兰卿比谁都要忠诚,我也喜欢苏兰卿的声音,尽可建言,这是为了王国的强盛。”
“是的。”希雅应着,与浑身赤裸的效忠之人面对面,倾国的脸庞浮着晕红:“陛下很健康……只是有些太操劳了,无论日夜。”
国王哈哈大笑,身下的器物也像必须这份自信般昂扬,希雅不得不尽力站直,忍受着小腹的热意。
“苏兰卿只管放心,我还没有到倒下的时候——如果有那时,也希望在苏兰卿怀里。王室还能增添更多优秀的后裔,若有出色的母亲想必也能让血脉更具力量。更何况,我也不忍心让这后宫的女人寂寞。”
男人进一步向前,粗硕的前端像是要透过肚脐进入孕育生命的地方:“那么,能给我答复吗?”